瞧,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來了,林沐珩拉著臉,“師尊為我治好了傷,傷得不重,不能如某人所願了,”
夜卿晚道,“尋嶼,你可見過傷他的那些人,我問他,他怎麼都不說,”顧尋嶼來了勁,
“我見過幾個,那些孩子,此刻就在不遠處的田裡摘花,”
林沐珩騰地站起來,艸了,他也成顧尋嶼設計的一環了嗎?差點釀成大禍,
“沒有,沒有誰傷我,我好得很,師尊,他胡說,”
艸了,要是這矛盾真的讓顧尋挑起來了,
他不就成罪魁禍首了,他抱住夜卿晚的手,
顧尋嶼走過來摸摸他的頭,“師弟總是太善良,所以才被人欺負,說出來,師尊和師兄都會幫你的,”
林沐珩嫌惡地避開了他的手,“沒有誰欺負我,
是我與各位師兄們切磋,技不如人,才被輕輕推了一下,
是我學術不精,給師尊丟臉,”夜卿晚站著看林沐珩很小一團,索性蹲下來和他說話,
“誰欺負你了?你不說,師兄也看見的,”林沐珩拚命搖頭,
“師尊,我真的沒事,我們就小打小鬨一下,沒什麼的,”
顧尋嶼也蹲了下來,“師弟,都被揍了,還為彆人說話,真是小可憐,”
他還故意掐了林沐珩的臉,林沐珩一掌拍開了顧尋嶼的手,
“不準你碰——”顧尋嶼嘴角一勾,“跟個小耗子一樣,脾氣還挺大,”
林沐珩的火更大了,“我是耗子,你是王八!”
“誰欺負你了,你說,”
“沒有,沒有誰欺負我,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不要怪彆人,”
林沐珩抱著夜卿晚的手,“師尊,我們摘花,摘好了,我們回門派,我想吃糯米糕,”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又開始發紅,睫毛上晶瑩剔透的淚水,顧尋嶼用指尖碰了一點,
“師弟真是我見猶憐,”
夜卿晚道,“尋嶼,你也彆逗他了,既然他不肯說,你就帶我去找那些孩子吧,”
林沐珩急了,跪在地上抱住了夜卿晚的腿,
“師尊彆去,彆去,一點點小傷,不能去,就按了幾下肚子,沒什麼的,”
這些相較於以前,真是溫柔至極了,顧尋嶼拎起他,
“我知道師弟不想師尊和村民們有矛盾,可是有些事情,說出來我們才能幫你,”“放開我,放開我,師尊你彆去,”
林沐珩在顧尋嶼的手上就和一個小玩偶一樣,拎著隻能亂蹬腿,
掙紮之間,一道清晰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滑落,
夜卿晚一愣,伸手抱過他,“我不去了,你彆急,”在顧尋嶼手中如活魚亂蹦,到夜卿晚手中乖巧得如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