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夜卿晚抱住了倒在他懷裡的林沐珩,此時他的魂魄與封印中的那縷神力還未切斷,
“仙尊,仙尊,我是沐沐,我是林沐沐,你忘記我了嗎?”
夜卿晚聽這聲音又無比熟悉,可麵前的林沐珩才是真真切切躺在他的懷中,心口處不少血湧出來,夜卿晚顧頭不能顧尾,魂魄之力交流被迫切斷,
“仙尊,”
夜卿晚往林沐珩口中塞了止血的靈藥,林沐珩抓著他的袖子將藥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
此時要是服下藥物,身軀就會修複,原身說不定會衝心而出,他隻能忍痛,係統你不是說,這副身軀是我的,為什麼還要讓我壓製原身,為什麼就不能穿到死人的身上,
那樣,他至少不會愧疚,去和一個活人搶奪身軀,那和那些妖魔邪祟又有何區彆?
【宿主,原身和炮灰關係匪淺,也隻有他才能靠近炮灰,係統找到他時他和死了也沒什麼兩樣,多一口氣在路邊爬,或是被人附身,都是一樣的,若是彆人,炮灰不會收其為弟子,】
原身為什麼要在路邊爬?被師尊撿到的那天,我也躺在路邊,如果,我沒有過來,原身是不是……
【宿主你不必想得太多,原身愛萬物,就算知道了彆人占了他的身軀,他也不會責怪彆人,宿主要是實在愧疚,儘快完成任務,送你回現實世界,或者,等清遠夜宇宙輪轉開始,係統可以將你帶回現實世界,】
林沐珩邊哭邊吐,不是的,為什麼我不是身穿,是心穿,不是有很多人,是身穿的嗎?
【宿主,係統無法和你解釋太多,一切都需宿主自行經曆,不靠譜係統下線,滴滴滴,】
一長串的滴滴聲後,林沐珩的血越流越多,與泥土混在一起,空氣中卻沒有血腥味,有一股清香的草木香,
“沐沐,”夜卿晚抱起他往寢宮走,林沐珩搖頭,“師尊,不要……管我,我沒……事,你先……教我……移魂……大法,咳咳咳——”
夜卿晚能感覺到,林沐珩的身上藏著大秘密,可是這個秘密是什麼,他也不能去戳破,林沐珩漸漸沒了知覺,血順著手指滴下,
再探心口處,那股神力沒了動靜,像是一潭死水,幾乎放棄跳動,那聲仙尊久久環繞在耳邊不得散去,
止血藥物上了一堆,血算是止住了,夜卿晚輕撫著林沐珩的心口,想不清他這樣的舉動是為了什麼,
【宿主,起來,移魂法術還沒學會,你怎麼能睡覺?】
林沐珩睡下不過兩個時辰,係統吵人的聲音鬨得他心煩,能不能不要這麼卷?當個係統當這麼卷乾什麼?
【宿主,有些東西,還是要親力親為才好,爹有娘有也抵不過自己有,】
林沐珩心裡掙紮了一番,努力想坐起來,一隻手攬住了他,扶著他起來了,
“師尊,你,你不生我……氣了,”
林沐珩餘光飄到夜卿晚的另一隻手上,師尊手上拿著長命鎖,長命鎖裡麵還嵌著一顆價值連城的珊瑚寶珠,
夜卿晚給他戴到脖子上,林沐珩想到了手鐲的作用,不禁有些害怕,這個,
不會要鎖他喉吧!
應該不會,對,不可能,師尊隻是生氣,氣他不聽話,林沐珩在自己瘋狂的腦補之中開心地戴上了長命鎖,
夜卿晚摸了一下長命鎖中間的珊瑚珠,“都說長命鎖能辟邪消災,上麵有為師的靈力,護佑你不被邪祟侵擾,你若是喜歡,便戴著;不喜歡,放著,”
難道師尊以為他中邪了?林沐珩內心在苦笑,其實他才是那個邪祟,占著彆人身體的邪祟,
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改變結局後,他麻溜地滾回去,或者是化作一縷魂陪在師尊身邊也不是不可以。
夜卿晚道,“你來我身邊也快一年了,為師還不知你的生辰,”
林沐珩睜大圓溜溜的狗狗眼,摸著頭傻傻的笑了一下,“師尊,我是孤兒,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出來的,”
師尊不生他的氣了,師尊也太好了,
“那不如將為師撿到你的那日作為你的生辰?”雖然這個說法有些荒誕,但孩子都喜歡過生辰的吧,
“好啊好啊,師尊撿到我的時候是臘月初九,我也有生辰和長命鎖了,師尊你不生我的氣了是嗎?”林沐珩討好地將臉貼到夜卿晚的手上,
【宿主你可閉嘴吧,】
啥?
林沐珩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夜卿晚就推開他的臉,小狗眼眶紅紅嗓音嘶啞確實我見猶憐,可犯錯絕不會輕易饒了,
“不生氣,你想多了,後山跪三天,罰抄門派心經一百遍,往後若是沒有為師允許再私自下山,當心你的腿,”夜卿晚捏著林沐珩的臉往人口中灌一杯潤嗓藥水,
“嗚——不——”林沐珩抓住他的手,怎麼都不敢推,多少?奪少?師尊你說奪少?一百遍!
夜卿晚放下茶盞,林沐珩咳嗽了幾聲,見人要走,趕緊拉住衣袖,“師尊,你移魂大法還沒教我,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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