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摸著那些花,腦中浮現出了林沐珩的臉,那張臉,比花都要嬌嫩,就算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一瞬間腦中好像有了想法,這世間,能比夜卿晚更加厲害的人,是他的父尊,魔神,他的父尊一定有辦法,
他往鎮魔血石去了,血石感知到了魔君的靠近,發出強烈的紅光,一種古老滄桑的聲音從血石中傳來,“交給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可有讓本尊失望,”
“不敢,疫花已經發芽,很快會成熟的,今日前來,是想向父尊請教一件事,”
“是他嗎?”鎮魔血石上方出現了林沐珩不斷被夜卿晚折磨的畫麵,昏死後又被折磨醒來,幾乎稱得上是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破了的東西,你還要他做什麼,”
“他曾經有過本君的魔種,魔種已經快成熟了,他也算得上是我的人了,父尊,能不能…”
“這是魔骨,讓他戴在身上,蹤跡難尋,”鎮魔血石中緩緩飛出了潔白如玉的魔骨,魔君接在手上,有了必勝的信念,
“父尊,我先退下了,”
“走吧,記得完成交代給你的事,”
魔君離開後,立刻去找了林沐珩,雖然夜卿晚已經將人轉移了位置,但他的手上還是有和林沐珩密不可分的一條線,在哪裡都會找到他,
隨著緊閉的大門打開,魔君一眼及看見了已經滾落在地上,臉頰緋紅的人,“小東西,怎麼坐地上來了,”
林沐珩不說話,頭也一直悶著,魔君打趣地摸了摸林沐珩的臉,才發現人臉上燒得滾燙,
“小東西,你不會要死了吧,”這個樣子的林沐珩好像下一秒真的會離開的樣子,魔君二話不說帶著小狗往魔界去,不住地摸著小狗的臉,“燒傻了那就沒意思了,”
林沐珩揪著魔君的袍袖,“渴……水……”他發燒了兩日,兩日都沒有人來管他,想喝一口水都難,現在被人抱著,他又找到了安全感,
“師……尊……”
“從今以後,你就在本君的身邊,很快本君就能顛覆六界了,那個小人,本君會替你收拾他,”
將人放在柔軟的獸皮床墊上後,喚來魔醫為其診治,兩粒藥丸服下之後,還是不見好轉,魔君的眉頭鎖緊後,魔醫立刻跪下來,
‘’“魔君饒了我們,他的身體每日都在受傷,靈藥也吊不住他的氣,怕是,怕是,時日無多啊,魔君饒命,”
魔醫說完一直磕頭,魔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全力醫治,他也活不過四個月了,他曾經服用過什麼有毒的東西,損了他的心神,這全無法力的身體,不能撐多久了,”
“你下去再想想還有什麼法子,否則本君要你的命,”
魔醫戰戰兢兢退下,從未見過一個本應當血氣方剛的少年虛弱成這個模樣,不敢想到底經曆了多少,
魔醫退下後,魔君把林沐珩半抱起來,給人喂了兩口水後仔細瞧著林沐珩,“為什麼,本君覺得你長得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都說女大十八變,難道還是男大十八變嗎?曾經大大的狗狗臉,如今是長長的,飽含憂傷的,
“咳咳——”
隻習慣了夜卿晚的氣息,林沐珩一下靠在魔君的身上覺得很不習慣了,難耐地咳嗽著,
“師尊……”
“彆喊了,是本君,那個老東西,不要也罷,”魔君將人緊緊摟在懷裡,讓人抗拒不能,“小東西,聽話,在本君的身邊,你會活得更好,”
魔君沒有食言,在一群魔醫的精心照料下,不過一日,林沐珩恢複了不少,甚至能走路了,雖然有些傷口處還有撕裂的疼痛,但總算好很多了,
這是,哪裡?為什麼,他沒有來過,師尊,師尊又把他關到黑漆漆的地方來了嗎?他不喜歡這個地方,
他喜歡春光明媚,花朵飄揚的時候,又香又暖,猛然腦袋一陣眩暈,人往後仰去,
沒有意料中的刺骨冰涼,他落入了魔君的懷抱之中,對上魔君的眼時,他還是害怕地縮在了地上,
他怕這一身黑衣,也不喜歡黑漆漆幽暗的魔界宮殿,“這是哪裡……我要出去……”
“本君的宮殿,你喜歡嗎?”
林沐珩膽怯搖頭,“師尊……我要師尊……”就算師尊欺負他,在這個世上,他認識的也隻有師尊了,他,他怕,
“彆哭,來抱抱,”魔君蹲下來,擁住了林沐珩,“彆哭了,本君又不會吃了你,他隻會欺負你,”
“不……你穿黑衣服……你是……魔界的………”夜卿晚教過他基本辨認魔界中人的法子,就是穿黑衣服,穿黑衣服的都是壞人,
“好,不穿黑衣服,不穿,”魔君忽然想看看,這隻見到自己就豎起渾身刺的小刺蝟,放下戒備後對自己軟軟聽話的時候,會有多麼的令人亢奮,
他一定要將這隻小刺蝟變成小白兔,他一個人的小白兔,
脫去魔君一貫的黑色裝束,換成了潔白的輕紗長袍,隻是臉上的邪魅一點都不曾消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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