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案發現場,看著七零八落,車輪子都被踩扁的嬰兒車,大家能想象下手的人多狠。
一輛嬰兒車而已,竟然遭到如此虐待。
曹嫂子麵色不變:“不是我破壞嬰兒車的。”
“地上這個鞋印是凶手留下的,隻要你踩上去,若是吻合,就證明是你做的,畢竟這種鞋底一看就是自己納的鞋底。”雲衿指著曹嫂子腳上的布鞋,是自己納的鞋底,針線都不一樣。
曹嫂子看著地上的腳印,臉色一變:“我鞋子有什麼好看的?”
糟糕,竟然忘記了留下鞋印。
“隻要鞋印對的上,凶手就是你。”雲衿不容拒絕。
曹嫂子臉色難看,就是不脫鞋:“我前天路過這兒,肯定是那時候留下的,你彆想汙蔑我。”
“前天晚上下了雨,就算你前天來過,鞋印也被雨水衝刷了。”說話的是政委,他算是看出來了,除了眼前這個沒有彆人。
“這事沒什麼好說的,你犯了錯彆想抵賴。”政委說公道話。
“我我不服!”曹嫂子打算趁著他們不留意,故意抹掉地上的鞋印,隻要毀了鞋印,她就可以不認賬。
雲衿早有準備,她一動作就被推了一把,順手把她的鞋子脫下來,在鞋印的邊上重重一按,地上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鞋印。
隻要不眼瞎都看得出來怎麼回事。
雲衿冷笑:“曹嫂子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要不是你太可惡,我怎麼會這樣說,都怪你,誰讓你買嬰兒車顯擺的,我兒子坐一下怎麼了,又不會坐壞。”
曹嫂子無法辯解,隻能推卸責任:“就算不是我,也有彆人動手,我就是看不慣你,想給你一個教訓。”
“這個教訓可以,讓我多掙了156元,加倍的話,就是312元,還有,你記得滾出家屬院,這是說好的。”雲衿說到做到。
曹嫂子不願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你這是要逼死我,我不就是砸了一輛嬰兒車,大不了賠一輛,多餘的沒有。”
賀廷川不和女人一般見識,看向曹團長:“這事你看怎麼處理。”
已經知曉事情來龍去脈的曹團長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我知道怎麼做,等我預支了工資賠償給你們,這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我會把人送回老家,不在家屬院露麵。”
雲衿對這結果還算滿意。
曹嫂子卻不接受,哭著鬨著不願意走。
曹團長這輩子的臉都被她丟光了,拉著人回去:“滾回老家去,再哭離婚。”
一句離婚讓曹嫂子識趣的閉了嘴,不敢哭鬨。
看熱鬨的人瞧著真相大白,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意猶未儘的討論這事,有人說雲衿太高調,要不是她小氣,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也有人披露:“她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之前我女兒的毽子很漂亮,她兒子喜歡,我女兒沒給她兒子玩,她還找我告狀,後來我女兒毽子不見了,去她家裡才知道被她兒子玩壞了。”
“質問她還說是自己做的,我都認出來就是我家的,她就是見不得彆人好,愛占便宜。”
“對對對,我兒子吃一個雞蛋,都要搶走給她兒子吃,我都不愛和她玩。”
大家七嘴八舌一討論,才知道這個曹嫂子原來是慣犯,她們是想著都是一個家屬院的,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好意思撕破臉,一直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