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謙瘋狂心動,卻也知道自己付不起這個籌碼,擺擺手:“等我錢從股票出來,再請飛哥吃飯,謝謝飛哥好意。”
“你買股票了,我也喜歡買股票,你買的啥?”
賀子謙把自己買的一說,被飛哥嫌棄:“怎麼買這支,你拿錢怕是拿不出來了,昨天開盤這支股票根本沒眼看,和彆的熱門股票一比,那點漲幅根本不算什麼。”
賀子謙不在意:“反正錢不多,虧了就虧了。”
“你要是真的想贏錢,我可以帶你去個地方。”飛哥笑眯眯,透著算計。
被雲衿叮囑過的賀子謙知道,無非是賭博,用輸錢來控製他。
要麼就是讓他接觸不好的東西,讓他上癮,這都是要拒絕的。
一旦接觸,很容易迷失自己。
賀子謙牢記在下,立馬警惕的搖搖頭:“謝謝飛哥好意,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看看我小叔他們,明日再約。”
飛哥看出來他的警惕,也沒強求,給了張娟一個眼神,張娟會意,立馬說累了,要回去休息,兩人順利的離開。
他們一走,飛哥給人打了一個電話:“哥,那小子很謹慎。”
“無妨,讓那個女人出手,不願意就讓她想想她兒子。”電話那頭的人說完,掛了電話。
飛哥抽了一口煙,看著賀子謙他們離去的方向,眯了眯眼。
雲衿這邊,有人來病房打掃,在花束那兒磨蹭了好一會兒,等她一走,雲衿去查看,發現換了一支錄音筆。
之前那支被換走了。
雲衿知道,那個打掃的阿姨,和張娟是一夥的。
還以為會是張娟出麵來換,誰知道安排了其他人。
雲衿在賀廷川手心寫字,手心癢癢的,賀廷川忍著笑,等她寫完,抓著她的手,也在她手心寫字,雲衿忍不住笑出聲:“討厭!”
賀廷川半邊身子都麻了。
要不是醫生護士過來,兩人還要在手心不知道學多少字。
今天到了查看眼睛的時候,拆開紗布,吸取眼睛上的藥膏殘留,清洗乾淨眼睛後,這才讓他緩緩睜開眼。
雲衿緊張又期待的站在一旁,看著醫生的動作,生怕漏過了什麼,一雙明眸大眼,水靈靈的盯著,瞧著賀廷川一雙無神的眼睛,這會兒似乎有了光芒,她激動握拳。
一個多月的黑暗,讓賀廷川以為這輩子就這麼的。
直到今天,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光線,讓他下意識眯了眯眼。
與此同時,一雙小手握著他的大手,給予他無儘的勇氣和鼓勵,賀廷川抓著雲衿的小手,適應了一會兒光線,發現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
醫生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