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粘豆包,宋舒茜和衛建國打算自己動手做。
難得有時間,他們兩個覺得新鮮,什麼都想嘗試一下。
也想讓安安崽和樂樂崽嘗嘗爸媽親手做的美食。
提前一晚泡好紅小豆和芸豆。
睜眼,宋舒茜艱難地和炕分開。“老公,我發現冬天起炕好難,每天炕都在挽留我,就好像說,你看我這麼暖和,你不多待一會兒?”
宋舒茜搞怪的說法,衛建國一點不嫌棄,隻覺得自家媳婦兒超級可愛。
衛建國在宋舒茜日複一日的糖衣炮彈中長出了戀愛腦。
並樂在其中。
安安崽和樂樂崽看到媽媽不願意起,爬到媽媽身上,陪著媽媽玩。
這倆孩子很喜歡比賽,哥哥從媽媽左腿爬過去,弟弟馬上就會從右腿爬過去。
宋舒茜感慨,“我就是他們人生路上需要翻過去的大山,過了我這座大山,他們才擁有向外擴張的機會。”
衛建國發現媳婦兒最近總是多愁善感的,好像在想什麼心事兒。
問她,媳婦兒也不說。
宋舒茜最近確實有心事,來到這個世界,她就成了這裡的宋舒茜。她把大雍朝當做前世,過去也就過去了,放下也就放下了。
沒想到最近夢到了大雍朝,她那少年瀟灑肆意的弟弟,成為一個蓄著大胡子的糙漢,比衛建國都要糙。
宋舒茜看著辣眼睛。
弟弟好像是有話要和她說。
但她嫌棄弟弟的大胡子,一直催著他去刮胡子,還嫌棄他不修邊幅。
然後就夢醒了。
宋舒茜就覺得很難受,你說說好不容易夢到前世,說什麼大胡子。
說說狗皇帝不行?
說說弟弟咋成了個醜樣子不行?
她特彆想知道狗皇帝怎麼了。還有她爹,她也想知道,她爹是怎麼解決的。
畢竟這事兒上她爹也是有很大責任的。
如果他能及時和母親說清楚,好好分析一下他們的處境,母親也許就不會鬱結於心。
如果他能控製住自己的下半身,或者狠一點,不要給母親希望,她也不會自苦。
之後無論宋舒茜怎麼努力入睡,都沒能再見到弟弟。
樂樂不滿媽媽的分心,一屁股坐在宋舒茜腿上。
宋舒茜……“衛建國,你兒子太胖了,好重呀。”
樂樂對自己的體重一無所知,宋舒茜卻清楚,這倆孩子怕是都有點重量超標,好在他們兩個天天爬很久,運動量足夠。
衛建國聽到召喚,趕緊過來抱兒子。
“樂樂,你是不是欺負媽媽了,再欺負媽媽打屁屁”,說完還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提醒他以後注意。
樂樂無辜眼。
聽不懂爸爸說什麼,隻當爸爸在和他玩兒,還在衛建國身上蹦躂起來了。
“建國,你說咱家這倆孩子是不是太胖了,我咋覺得他們有點太重了。”
“不胖,你捏捏他們的肉,特瓷實,他們這是壯。而且他們腿長手長,以後應該能長個大高個兒。”
衛建國是有子萬事足,老父親濾鏡八百米厚,看自家倆孩子,哪哪都覺得好。
宋舒茜懶得搭理他,想著帶孩子去趟醫院,讓關大夫給看看。
由著倆孩子自己玩兒,宋舒茜起來和衛建國一起包粘豆包。
將泡好的紅豆和芸豆放入鍋中,加水,小火慢慢熬,一直熬到豆子軟爛,水基本上熬乾。
之後將豆子盛,用勺子將豆子壓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