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愧是宋舒茜的兒子,見到古琴完全邁不動步子。
就差把想學兩個字貼臉上了。
衛建國揉揉安安的頭,從兒子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年幼的妻子。
對他們而言,學習不同的東西,迎接不同的挑戰,似乎都非常容易,且樂在其中。
衛建國覺得這大約就是天生的學霸。
宋舒茜招呼安安過來,讓他坐在自己懷裡,帶著他一起彈奏《秋風詞》。
這首曲子節奏簡單,旋律優美,指法基礎,特彆適合初學者。
安安彈完,興奮地小臉紅撲撲。
“喜歡?”宋舒茜低頭問懷裡的兒子。
安安使勁點頭,“媽媽,這個我可以學嗎?”
“學這麼多東西會很累,而且古琴的學習有點難,指法多變,確定要學?”宋舒茜問安安。
她沒說謊,小時候她學的東西中,古琴是最難的。
安安覺得他不會累,學習怎麼會覺得累呢。
他擔心的是,自己的時間夠不夠,認真思考了一下,才說,“媽媽,我想學,我想和媽媽一樣。”
宋舒茜笑的特彆開心,誰不想把自己會的東西都教給孩子,讓這些東西一代代傳下去。
但她還是說,“媽媽先教你下圍棋。這個家裡隻有媽媽自己會,平時都沒有人陪媽媽玩兒。”
安安覺得也可以,他可以先陪著媽媽下棋,然後再學習古琴。
宋舒茜這麼決定也是現實所迫,雖說這裡環境好,受到外麵影響少,但到底不是世外桃源。
人心難測,如果有個萬一呢,還是謹慎意一點好。
和安安商量完,就輪到樂樂了,她問“樂樂,你要和媽媽學習嗎?”
樂樂頭搖成了撥浪鼓,他不想學。明明他已經躲到爸爸身後,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怎麼還是被媽媽發現了。
樂樂很不理解。
他覺得,出去玩兒多好,哥哥怎麼會喜歡學習。
隻能說,倆孩子完全遺傳了爸爸媽媽的性格,並放大了他們各自的性格特質。
熬到十點多,倆孩子困的小腦袋一點點,爬炕上就睡著了。
衛建國幫著他們收拾好,送回自己的房間。
宋舒茜也剛洗漱完,正在護膚。都說燈下看美人,尤勝三分色。此刻的她,多了女子柔美。
衛建國轉身抱著人,就往炕上走。
“呀,你乾嘛?”
“媳婦兒,你真好看”。
白日裡的衛建國有多正經,晚上就有多放蕩。
宋舒茜根本招架不住,上輩子學習的那些女子的矜持,大小姐的端莊,統統沒用。她越是那樣,衛建國越興奮。
結婚這麼多年,衛建國對她始終擁有最原始的衝動。
他早都想這樣做了,彈琴時的妻子,讓他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像是看到了古代大家族走出來的世家嫡女,儀態萬千。
若不是定力好,衛建國根本忍不到現在。
以至於,1973年,在一室旖旎中到來的。
事後,宋舒茜輕輕掐他的腰,“不知羞,說好的守歲,結果你……”
“我們守了呀,媳婦兒新年快樂”。
大年初一,宋舒茜是被兩個崽崽吵醒的,還是衛建國帶著兩個崽崽一起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