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陌邁著大步走進來,淩厲的目光掃視一圈後,定格在了雲陽朔身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汐兒呢?”
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進來,正好落在他冷峻的麵容上,更增添了幾分冷漠和不可親近的氣息。
雲陽朔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暗叫苦,他硬著頭皮回答道:“啊……表妹剛剛去解手了。”
他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慌亂,甚至不敢直接對視君非陌那雙仿佛能夠洞悉一切的眼睛。
君非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聲音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是嗎?”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像一把利劍直刺雲陽朔的心口。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君非陌眼神。
雲深棲嘴角微微抽搐,心想,難道當戰王是傻子不成?竟然編造出這樣荒謬的借口,說是去解手,真虧他想得出來!他緩緩拱手抱拳,向著君非陌行了一個極為標準的禮節,態度恭敬地喚道:“戰王。”
君非陌的眉頭卻緊緊皺起,臉上的表情明顯透露出對眼前所發生之事的極度不滿。
他的目光中滿是質疑與責備,再次冷冷地質問道:“汐兒不是跟你們一同出來遊玩了麼?人呢?”這句話猶如一把銳利無比的尖刀,直直地刺向眾人的心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瞬間感受到了一股沉甸甸的壓力。
雲深棲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緩緩道:“汐兒表妹……並沒有和我們出來玩耍。”
君非陌的眼眸微微眯起,仿若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正在其眼底醞釀。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充滿了無法言說的危險氣息。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你說什麼?”君非陌的聲音猶如寒夜中的冷風,冰冷而無情。
他緊緊盯著雲深棲,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滿。
雲深棲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縮地繼續說道:“汐兒不願,戰王何必強人所難?戰王要什麼女子不可?何不放手給汐兒表妹自由?”他的言辭懇切,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對表妹的關切與對君非陌行為的質疑。
君非陌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的周身散發出的寒氣,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的語氣冰冷至極,“所以汐兒選擇逃婚,是嗎?而你們護國公府給她打掩護!”他的聲音冷冽,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直吹入人心底。
雲深棲長歎一聲,“戰王應當知曉,太後對汐兒心生厭惡,甚至動了殺意。然而,您卻一意孤行,堅持要在一月之後迎娶汐兒。若戰王真心喜愛汐兒,是否曾經試圖去理解她內心真正的渴望呢?”他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苦澀與無奈,仿佛對戰王的固執己見感到無可奈何。
君非陌沉默了片刻,眼中的光芒愈發深沉,宛如無儘的深淵,他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毫不猶豫地離開了破廟。
陽光再一次灑落在他的身上,然而那溫暖的光線似乎無法融化他內心深處的冰冷。
雲深棲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滿是憂慮之色,他望著君非陌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暗自歎息。
“暗一,調集所有影衛,全力以赴調查汐兒的下落。”君非陌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迅速躍上馬兒背上。
“遵命!”暗一應聲答道,轉身離去,開始執行君非陌的命令。
雲深棲和雲陽朔見此情景,心中一驚,急忙追出破廟。
當他們出來時,隻見君非陌已然騎上馬匹。
君非陌背對著他們,他的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高大挺拔,但卻散發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威壓。
“本王不會讓母後再有傷害汐兒的可能,汐兒這一生隻能是本王的女人!”他的聲音冰冷至極,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令人毛骨悚然。
話音剛落,他猛地一夾馬腹,戰馬嘶鳴一聲,揚起前蹄,然後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
隨著馬蹄聲漸行漸遠,一行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隻留下一片塵土在午後的陽光下飛揚。
雲深棲和雲陽朔站在原地,眼神擔憂的望著君非陌遠去的方向。
"哥,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趕緊通知汐兒,告訴她戰王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讓她趕快逃走呢?"雲陽朔顯得有些焦急。
雲深棲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搖了搖頭,先彆急,我們先回去再說,現在什麼也不要做。"
雲陽朔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啊?為什麼呀?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汐兒被抓嗎?"
雲深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你以為戰王是什麼人?你想過沒有,你信不信,暗中有戰王的暗衛在監視著我們。"
雲陽朔聽了這話,立刻警惕地向四周張望,果然覺得周圍氣氛有些異樣。
雲深棲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走吧,先回去再與祖父他們商議對策。"兩人匆匆忙忙地登上馬車,駕車離去。
馬車上,雲陽朔仍然心急如焚,忍不住開口詢問:"哥,那我們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雲深棲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我們回去,再從長計議,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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