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明知道阿煙和他的關係不一般,膽敢偷到阿煙的小洋樓去了?
嗬嗬。
警衛低了頭:“人已經抓住了,和上次炸小洋樓的人是同一夥。說是,說是吳家派人動的手。”
葉時宴眸光一閃,眸色更加幽深:“吳家,好一個吳家。”
平平靜靜的一句話,無端讓人膽寒。
一門之隔的病房裡,顧雲煙望著關上的門眯了眼:“吳家派人偷小洋樓?”
顧家到底有什麼東西,讓這些人念念不忘,費儘手段也要得到手。
那些醫書?
顧家的醫術在禦醫裡麵還排不上號,也沒有讓人心動的獨門絕技。
她掃視著空間裡的顧家醫書和各類物品,陷入沉思。
看來要找個時間仔細檢查一次了。
一覺醒來,吳謙感覺天塌了。
“吳謙,你寫的文章我們報社不能收了,你拿回去吧。”報社老板歎息。
吳謙鐵青著一張臉,質問。
“老板,我們之前可是談好的,你怎麼能說不收就不收?你還有沒有一點誠信?這就是你的文人風骨?”
報社老板冷著一張臉,沒說話。
吳謙明白了,是有人在背後整他。他氣憤的問:“老板,是誰不讓你收我的文章?”
報社老板依舊沒說話。
吳謙緊緊捏著自己寫了幾天幾夜的文章,扭頭往報社外麵走,嘴上大聲說。
“我還不信,背後的人能隻手遮天。讓全雁南城的報社都不收我寫的文章!”
他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從來隻有他嫌棄彆人,還沒有一個人敢嫌棄他的。以前都來討好他,隻為和他家做生意。
現在,讓他去討好彆人,讓人給他一口飯吃。
他做不到。
這一回,報社老板嗤笑著說:“你醒醒吧!不可能有報社收你的文章,除非你不在雁南城待了!”
吳謙腳步一頓,回頭呸了口報社大門,氣不過,又狠狠踹了幾腳。
踹的老舊的木頭門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他卻揚長而去,拿著文章,一家一家的找報社刊登,得到的結果無一不是拒絕。
拒絕他的同時,他們說的那些話,他還猶言在耳。
第一家報社:“走走走!你的文章我們報社絕不會收!你快走,彆拖累我們!”
第二家報社:“你還寫什麼文章啊,去拉黃包車吧。”
第三家報社:“你寫的是挺好,但我們家不收,你以後還是彆寫文章了,不會有報社會收的。”
第四家
第五家
直到最後一家,無一例外,吳謙還沒進報社的門,就被門衛趕了出來。
全都是讓他放棄寫文章的話,他大受打擊。
夜幕降臨。
回到荒蕪的吳家老宅,吳謙把寫好的文章扔的滿地都是,他無能狂怒的嘶吼著:“誰?到底是誰在害我?”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隻有夏風吹過院中枝葉的沙沙聲,在燥熱的夜晚回響。
吳夫人哭哭啼啼的跑過來:“謙兒,警署派人來抓我,娘要去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