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能說他不夠敏銳,實在是他沒有把兩件事情聯想在一起,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在創作藝術。
等他拿著自己的大作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很悠閒地坐在院子裡喝茶,有本書放在三人中間,隨意翻看。
“我瞧瞧。”李皓接過二狗子手裡的畫:“這是什麼?”
他翻到第三頁的時候,頓住了。
林雄好奇看了一會兒,有些疑惑:“中間那個圓圓的東西,怎麼看起來可以動?”
“是眼睛哦。”二狗子指著裡麵:“做一個鏤空的眼球,周圍白色的地方用類似這種茶杯的薄薄的一層白色瓷片裝飾。”
林雄不得不佩服,怪不得這家夥能這麼倒黴,出個門就能撞上教徒。
這便是惺惺相惜吧,沒有這種創意的人,可能也創建不了這種教義。
二狗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很期待明天能去找褚老頭,一起創作,然後把花盆賣掉賺點錢花,說不定能在自己成年之前建一個玻璃廠之類的,褚老頭一看就是技術骨乾。
隻是,第二日李皓起來的特彆早,且沒有像往日那般任由他繼續睡。
反而把他抱著出門,洗漱了一下,二狗子也沒有多清醒。
本能地接過粥,勺子往嘴巴裡塞。
李皓在旁邊時不時揪一塊雜麵餅子,放到他的嘴巴裡。
二狗子吃飽了肚子,更困了,秋日清晨,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涼意,肚子裡卻暖暖的。
他的腦袋拱在老爹的懷裡,連自己被帶去了哪兒都不知道。
然後,李皓帶著二狗子到了蒙學讀書的地方,響亮的讀書聲已經傳了出來。
二狗子伸出手,胡亂抓了幾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在打擾他睡覺。
李皓把他抱在懷裡,站在門外,聽裡麵的小孩子誦《幼學瓊林》。
他在想,兒子是識字的,這件事已經成為共識了,但是並不知道他是不是讀完了‘三百千’,《蒙養童說》是講來教蒙童寫文章的,同時要學的就是四書五經了,會不會現在聽來過早了呢?
二狗子睡得昏天暗地,因為是豎著睡的,腦袋歪著,口水無法控製地流到下巴上。
李皓慢慢替他擦乾淨,突然看到有個眼熟的人正坐在桌子前,架著書,在後頭睡得正香。
他看了一下兒子,正好可以讓他們坐到一處去。
讀書的時間並不長,但已經到了二狗子平日裡起床的時候了。
他慢慢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爹爹,今早吃什麼啊?”
李皓輕輕敲了一下他的小肚子:“已經吃飽了,怎麼又餓了?”
二狗子感受了一下,沒有很餓的感覺,這才漸漸想起剛才的事兒:“原來不是做夢啊,爹爹,這麼早帶我出門做什麼啊?”
難道他也覺得做花盆是個大生意,決定支持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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