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崢一臉氣定神閒的模樣,馬三保心中卻無比憂慮。
結婚定然是要尋那良辰吉日,倘若繼續等待下去的話,豈不是要誤了時辰?
婚姻這等大事又怎能如此兒戲?
似乎是看出了馬三保心中的擔憂,趙崢笑著對他解釋道:“姐夫無需多慮,再等等吧!咱們要等的人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來。”
楊學士捋了捋胡子,他是人老成精的家夥,心中隱約猜到了什麼,不由得開口問道:“可是有貴客臨門?”
趙崢笑著點了點頭:“還是瞞不過楊學士啊!不錯,待會肯定有貴客登門道喜,而且還是貴不可言之人!各位拭目以待吧。”
眼下江東地區的那些權貴,明顯都是要等更有分量的人來參加趙崢的婚事,他們才會見機行事。
隻不過眾人都想不明白。
趙崢和其他身份顯赫的人似乎也沒什麼交情,為何他會有如此強烈的自信?
此時的寧王府。
眼前的賓客和趙崢家中差不多,同樣是寥寥無幾。
但寧王父子二人卻沒有馬三保那般焦慮,相反,他們臉上還帶著一抹微笑。
反正對寧王而言,這場寶馬良駒宴可有可無,哪怕江東的諸多權貴們不來參加他的宴會,但隻要他們處於觀望狀態,就足以說明在大夥心中自己還是仍有不輕的分量。
周衍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本以為參加趙崢婚宴的人會絡繹不絕,可沒想到大家竟然都在觀望之中!看來咱們寧王府這些年來在江東地區的威望,仍舊沒有消減啊!”
寧王同樣一臉興奮地捋著胡子:“哼!趙崢雖然未來可期天賦驚人。但奈何他終究是一株沒有成長起來的幼苗罷了!萬一經受不住風吹雨打日曬雨淋,這一株幼苗半路夭折,那現在這些投資趙崢的人往哪裡說理去?”
“反倒是我們寧王府經過這些年的經營,早就已經在寒州城深深紮根,根深蒂固。說不定江東地區的權貴們會有事求到咱頭上!自然沒有人願意得罪我們。”
就在他一臉傲然之際,被他派出去探聽消息的一名家丁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眼神之中充滿了惶恐之色。
“殿下,不好了!晉王安排人參加趙崢的婚宴了!”
聽到這一消息,原本還信心滿滿的寧王頓時麵色鐵青。
晉王的實力不用多說,人家至少乃是皇族血脈,而且權勢滔天。
也正是因為如此晉王才能被留在京城之中久居,甚至都不用前往晉州就藩!
可沒想到,這等人物竟然會參加一個江東轉運使的婚宴,而且還是千裡迢迢派人來參加的!
彆說其送上的賀禮如何,單單是這一份情誼,就足以讓人動容。
隻怕不少正處於觀望狀態的江東貴族,心中定然開始動搖!
周衍更是咬牙切齒,恨之欲狂。
當初倘若不是晉王貪圖那五千兩黃金,並沒有聯合其他王爺一塊出手刺殺趙崢,他們寧王府也不至於陷入如此境地。
沒想到晉王又在背後捅刀子,千裡迢迢派人從京城趕往寒州城來參加趙崢的婚宴。
此等行徑實在是讓人惡心至極!
“咱們和晉王算是徹底結下梁子了,此人心思奸滑,貪得無厭,指不定收了趙崢多少好處呢!”寧王氣憤地說道。
“不過我等倒也無需擔心,就算是晉王派人參加了趙崢的婚宴又如何?晉王終究遠在京城。雖然他權勢滔天,但離咱們寒州還是太遠了!江東地區的權貴們估計不會給他這個麵子。”
寧王開始分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