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拚上自己的性命救我?為什麼?你難道不怕死嗎?”
“咳咳,這個嘛——”
泉還是第一次見這般模樣的宇智波鼬,略有些心虛地乾咳了兩下,不大好意思道,
“倒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偉大,畢竟我還是很怕死的!
我也沒騙你,我的傷真的隻是表麵看起來嚴重。當初發現那麵具人是靠著異空間化實為虛時,我就受到了啟發。
那些樹枝看似將我紮了透心涼,實則被我暗中用異空間完全轉移了傷害,根本沒有傷及臟腑,就隻是破了幾層皮而已。”
“所以嘛,你也不用太感動,我隻是在有把握自保的前提下,才選擇舍身救人,順便麻痹下敵人。”
泉這話倒也不算是假話,隻是沒將話說全而已。
“可結果你險些回不來了!”
宇智波鼬聽得半信半疑,不自覺真個兒瞪出了寫輪眼,像是想要透過繃帶看清楚泉到底傷得是輕是重。
可惜寫輪眼到底不是白眼,並沒有透視能力,隻能看出泉的查克拉十分微弱。
“額——”
泉還沒開口,就感受到了冥冥中的警告之意。她一顆心微微沉了沉,麵上擠出一副尷尬的笑容,訕訕道,
“這跟你真的沒關係,誰能想到那雷遁禁術的威力那麼大,還沒將敵人怎樣,就差點兒將我自己給劈死!
好險好險,要是我真死了,怕是得成忍者學校的反麵教材。
嘖!史上第一個死在自己施展的禁術下的天才,真是恥辱啊!
嗬嗬嗬——嘶——疼疼疼——”
一頓插科打諢,泉終於將宇智波鼬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至少一時半會兒的,宇智波鼬很難將泉的所作所為聯想到寫輪眼上去。
“哎!這花是送我的嗎?病房裡確實需要一點鮮活的生氣,不過若是吃的就更好了。
話說鼬你身上有藏團子嗎?卡卡西尼桑這次煮的藥粥簡直比苦瓜還苦,到現在嘴裡還苦著了。”
注意到宇智波鼬扔到一邊的白色百合花,泉黑溜溜的眼珠子骨碌一轉,機智地轉移了話題,還不忘小小地吐槽了下藥粥的苦。
“嗯。”
話題轉移得有些快,宇智波鼬下意識點了點頭,才想起無論是花還是團子,都是他原本給泉準備的祭品。
因此,在泉滿是期待的小眼神下,宇智波鼬的往外拿團子的動作就顯得慢騰騰的,像是舍不得給泉吃一樣。
“不是吧鼬?好歹我也算舍身相救了,你竟然連點團子都舍不得給我吃!我們還是不是同伴,是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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