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眼中閃過愧色:“韓夜，對不起，以前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她作為韓沐風的妻子，在韓家來說，她就是韓夜的母親。
可她卻沒有儘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她本是秦家的小姐，超級家族出身的她，見過太多不平的醃臢事了。
她雖然覺得韓夜可憐，可也隻能保證對方能活著。
畢竟在韓家，她並沒有多少話語權。
而且，韓夜不是她親生的，她無法體會做母親的感覺。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一切種種，皆為因果，當年你能出手阻止那個女人，對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韓夜淡淡道。
自從秦妍再次見到韓夜，對方總是這樣一副冷淡的模樣，仿佛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
也隻有在麵對林書柔的時候，他才會露出一抹柔情之色。
這讓她不免好奇，韓夜到底經曆了什麼？
韓沐風沒有說話，他在想韓夜的那句“一切種種，皆為因果。”
那麼以前欺負過他的人，豈不是都要遭殃。
他是知道韓冀和韓方經常欺負韓夜的，可這隻是他知道的。
他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多少人欺負過韓夜？
以韓夜的狠辣，他不認為對方會放過那些欺負過他的人。
他甚至在想，如果李夢茹還活著，韓夜會將她怎麼樣？
畢竟當年，她差點要了對方的命。
韓家，不久後，怕是會雞犬不寧了。
張老也沒有說話，他隻是一名供奉，任務也隻是保護韓沐風的安全。
“韓夜，你以前過得很不好嗎？”林書柔的語氣中滿是心疼。
“不值一提。”韓夜的聲音依舊平靜。
韓沐風和秦妍聽到韓夜的話，內心好似堵了一座大山。
如果韓夜能大聲的指責質問他們，他們或許能好受一些。
可韓夜這樣的態度，卻讓他們心中的愧疚，成倍的疊加。
“什麼叫不值一提，你不願意告訴我嗎？”林書柔有些生氣。
韓夜無奈，再次說道:“十五歲以前，我是一個傻子，韓家另外兩個少爺隻要心情不好，就會來到我的住處，對我拳打腳踢，似乎隻要打我一頓，他們的心情就會好起來一樣。”
“負責照顧我的傭人不但不阻止，在他們兩人毆打我的時候，還會在一旁叫好。”
“我的飯食，老韓是按照少爺標準給我上的，可那些傭人每次都會把我的飯食端走，換上他們傭人的夥食，還把裡麵的肉食挑的一乾二淨。”
林書柔眼中含淚，怪不得，她第一次見到韓夜的時候，他那麼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