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數日京城的物價神奇的下降了下來,雖然沒有達到原先的價格,但也是在穩步的下降。
沒錯,就是王澤和安世耿這兩個該死的有錢人乾的,就是砸錢,你賣這玩意十文錢我就賣八文,你賣八文我就賣七文,直到價格到原本的五文錢,就是以本商人,就是這麼霸道。
當然也有一些小商人團體和世家子弟的商會想要和邪惡的王安組合硬剛一下,可他們不是家人被綁架,就是商隊被人打劫,再不就是世家子弟被爆出醜聞,商戰還沒開始就已結束。
安世耿可是個心狠的人,綁架打劫都是他乾的,王澤這貨雖然沒那麼絕但影響力更大,什麼王家世子失心瘋青樓強要兔子不得而讓友人菊花疼了三天,什麼崔家三郎大白天在皇宮執勤的時候眾目睽睽之下瘋狂拉稀被貶……
不得不說這兩人組合的威力很強大。
安家大宅子。
安世耿看著庭院裡好像的了憂鬱症的肥貓美美陷入了沉思。
這貓自從那天從王澤那裡回來後就變的不對勁了,看到帶翅膀的東西就像被嚇到的羊一樣,渾身突然僵硬然後直挺挺的倒下裝死,這不,剛才飛過幾隻麻雀後美美又硬了。
“這是什麼原理呢?”
安世耿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站在他身後的美女護衛們也不出聲,人群中的蝴蝶摸著手上的銀手鐲也在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手鐲還是那天她在劇院打工的十兩銀子打的。
好像遇到王澤的人都會潛移默化的有些變化。
“都出去!”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一個身形雄壯的老者走了進來,看都沒有看那群美女護衛就像是打發一群狗一樣。
老者是安世耿的父親,老財神安雲山,這人傳聞武功深不可測,還是個樂善好施的善人,可真麵目誰又知道呢。
人群退去,蝴蝶邊走邊不著痕跡的緊了緊拳頭,眼中第一次閃過一絲屈辱。
安世耿沒有回頭,也沒有和他的父親打招呼,眼睛還一直盯著躺在地上裝死的肥貓。
“你這段時間懈怠了!”
老人站在安世耿的身後,聲音嘶啞,有像是金屬摩擦讓人聽了寒毛直豎。
“哦。”
“哦?你這是什麼態度?”
安雲山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悅。
“宋王已經沒有登頂的希望,我們要早做打算,假幣的事情可以先停一停,把收尾處理乾淨,聽聞神侯府的人已經有所察覺,如果可能暴露那就先把那些人乾掉!”
安雲山語氣平淡,好像根本沒有把神侯府放在眼裡。
“你搞定就行了,和我說乾嘛?我對這些事情已經沒有興趣了。”
安雲山終於有些憤怒了。
“你就這麼和我說話?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看來古往今來的家長都差不多啊。
“哈~”
安世耿打了個哈欠在椅子上伸了伸懶腰。
“拜托,彆這麼說,當皇帝什麼的是你的願望吧,和我有什麼關係?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勸你一句,彆做夢了,咱們家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都沒有那個資格。”
“住口,隻要按照之前的計劃還是有機會的。”
“你以為那兩位和姓趙的一樣好控製?彆搞笑了,作死也不用用這麼直接送的方式好嘛?要不你斷絕和我的父子關係吧,這樣以後老安家完犢子還能留條根兒。”
最近安世耿和王澤合作降價的事情比較多,兩人一起吃飯吹牛打屁,當然,王澤說的比較多,這讓他不自覺的學到一些他的說話方式,不知道彆的作用如何,但氣人的效果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