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飄飄的三個字差點壓死她。
怕什麼?
他們現在這樣的姿勢,肯定是解釋不清了,要是被發現,他厲淵隻要說一句是她主動勾引,以他半個鶴家人的身份,誰敢動他?
但她唐琬算什麼?說不定鶴宥深當場就會把她溺死在前麵的魚池裡。
慌亂間,她的身體被壓,撲倒在山石上,凹凸不平的硬石麵硌得她腰腹生疼。
“彆……”
噓——
是身後男人的警告。
唐琬噤聲瞬間,鶴宥深的聲音出現在院內。
“這個姓厲的明顯來者不善!我看爺爺就是老糊塗了!”
鶴泊遠,“老爺子可是個老江湖,他什麼時候糊塗過?”
“他莫名其妙就認下了這個外孫,一個外姓人掌握了鶴氏20%的股份,他還吃得下飯,連你坐的位置都要讓給那家夥,不是老糊塗了是什麼?”
鶴宥深為老爺子衝喜訂婚的事,都還沒討到半點好處,就被半路衝出個‘程咬金’搶了風頭。
換誰不生氣?
見鶴宥深蹙眉,他繼續,“老四不爭不搶,早就被排除在家主爭奪之外,而從今天的局麵來看,老爺子怕是對我們兩個繼承家主之位的態度,還有所保留。”
“這可是鶴家,我們都姓鶴!他再不滿意也輪不到一個外姓人來繼承家業吧!”
“大侄,稍安勿躁。”鶴泊遠拍了拍他肩膀,“我們三足鼎立自然會拚死相爭,老爺子恐怕是想用厲淵來當我們的‘磨刀石’。“
“磨刀石?”鶴宥深眼睛一轉,“你是說像古代皇帝為了磨煉太子,專門給他找個爭奪皇位的假想敵,來鍛煉太子鬥智鬥勇的手段?”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但他三十歲就能手握紀元實業,勢力不可小覷。”
鶴泊遠冷笑,“平日裡你和我鬥的時候也沒見你慫過,怎麼?見到你表哥就軟了?”
鶴宥深聽不得‘軟’字,情緒反彈,“我可沒認他這個便宜表哥!再說……”
他話鋒一轉,不客氣回敬道:“現在不應該是二伯你比我更該忌憚他嗎?畢竟,鶴氏的股份可是在你手裡丟的。”
兩人雙雙負敵,也不忘互踩一腳。
鶴泊遠當然有所顧慮,這次被厲淵阻擊,他作為CEO難則其咎。
明天見到老爺子還不定被怎麼責罰?這麼大的失誤,降了他的職位都是有可能的。
他雙目陰沉一眯,幽幽道:“鶴氏隻能屬於姓鶴的,啟容那個小雜碎染指。”
“那二伯的意思?”
“我們之間的爭鬥暫時先放一放,就不信我倆聯手還對付不了一個厲淵?”
唐琬和他們口中的當事人,就在離他們數米遠的假山後麵。
這兩人說的話,她不想聽,也一清二楚落進耳朵裡。
唐琬屏息凝神,不知身後人會是什麼表情。
但她肯定意想不到,厲淵對外麵的密謀還不如對她上心。
他眼神流連於她翹得圓潤的線條,在他眼皮底下明著勾人。
弄得他心不在焉。
唐琬的身材要說優越也就是在勻稱上,和平時勾引他的那些女人相比,都談不上到豐胸肥臀的尤物級彆。
但那夜過後,就是說不出的意猶未儘。
他用舌尖頂了頂腮幫,突然玩心大起,做了個惡劣的動作。
嗯。
一聲嚶嚀從唐琬喉嚨裡毫無防備地滾出。
她嚇得連忙咬住手背的皮肉,想把聲音咽回去。
但為時已晚——
“誰,滾出來!”鶴宥深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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