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溪純你說什麼?”
張秋杭一臉的震驚,連聲音都高了八度。
“你輕點,那麼大聲乾什麼?生怕彆人聽不到?”
說著左顧右盼,實際上周圍都沒人。
張秋杭一滯,自己這個小姐妹,剛剛二十四歲啊。如花的年紀,看上一個三十四歲的大叔,已經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更讓她想不到的是,這大叔居然還離過婚!
小聲說道:“那他有孩子嗎?有孩子就難辦了,這後媽難做啊。對孩子不好,會被人說惡毒,對孩子好吧,恐怕會被人說彆有用心,而且自己心裡這個坎也很難過去。尤其是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這兩個孩子放在一起,要是區彆對待哎呀,想想就難過。
俗話說‘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這要是當爹的再不對孩子好,這孩子可就受苦嘍”
忽覺氣氛不對,抬頭一看,就見錢溪純雙手叉腰,惡狠狠看著她。
“怎麼了?”不由得問道。
“你還怎麼了?”錢溪純看著她,氣得咬牙切齒的。
“我就說了一句他離過婚,其他都是你腦補啊,你咋這麼有想象力呢?你咋不在西紅柿寫小說呢?還後媽,你可真能瞎掰掰。”
旋即又說道:“他們沒有孩子,結婚三年都沒有。他說,他前妻不讓他碰,估計是看不起他,覺得他窮吧。”
“啊?不讓他碰?那豈不是那潘昊他沒沒”
“沒什麼呀,吞吞吐吐的,剛才你也說了,我們是好姐妹,我可沒瞞著你。”
張秋杭有點不想說,不過看錢溪純的樣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未經人事啦,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當然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錢溪純說著,兩手托著腮幫子,小臉紅紅的。
“他都三十好幾的了,怎麼可能未經人事?”
“也不是不可以,有需求了,就自己”
“切,”錢溪純笑罵:“你怎麼不自摸?”
“其實也挺奇怪的,”張秋杭說道:“既然嫌人家窮,不嫁就是了,乾嘛這樣呢?結果弄的兩個人都是二婚。”
錢溪純:“有些奇葩你是不了解的”
樓下兩個人聊人事聊的熱火朝天。
樓上總裁辦公室兩個人聊得也是萬馬奔騰。
“徐總,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啊,我們都好幾年不見了耶!”
“怎麼會不記得?你還耶?”
“老哥啊,這是你們兄弟創辦的公司啊,每次回國你都不來看一看?”
“你想說的是:‘每次回來都不來看一看你’,是不是?”
“哈哈,差不多吧。”
“雖然沒過來看你,不過你的工作狀況我是關注過的。”徐天麟說著,兩人沉默下來。
“潘昊,剛才我在下麵大廳裡,和前台小姑娘說等你和王偉時,有一個明顯情緒不大對,你們是不是有啥不清不楚?”
徐天麟說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喲,徐總,米國住了這麼多年,咖啡還是喝不慣?我們天天都是咖啡。”
“怎麼了?咖啡高人一等啊?咖啡你喝明白了嗎?剛才給你說什麼了,你可彆想轉移話題。”
潘昊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徐總,有些事情啊,你想好好去做,但你身邊的人,總是想著拖後腿,做人真是難啊,真的不能讓每個人都滿意。”
“能說說嗎?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徐天麟笑著說。
潘昊笑罵:“混蛋!我們哪像你啊,順風順水的,愛情事業雙豐收。我幾年前離婚了,原因嘛,不過是一堆爛事。我前妻有個弟弟,婚前就一直啃老啃姐姐,婚後還是一樣。我當然不願意啦,反正就是怎麼說都不行,都說那是親弟弟,我不管誰管?
反正很過分,最後是小舅子談了個女朋友,人家非要大幾十萬彩禮加全款房子不可。他們家拿不出,就打我的主意。我也算是有點積蓄的,可這杭城的房子,我們自己還沒全款買呢,還有不少貸款。結果人家直接把我們全部積蓄交了出去,差點第二月的貸款都交不出。
到了這個份上,婚姻自然不用再繼續了。我提出離婚,可沒想到,人家直接說,離婚是我提的,要我淨身出戶,財產必須留給他們。我一句話:你們做夢呢?訴至法院,最後財產當然是一人一半。”
徐天麟安慰道:“好在擺脫了伏弟魔,也是值得慶祝的,就當破財消災了。”
“對啊,錢都是我掙的,最後離婚的時候,人家還說:‘你怎麼就這麼點錢?’婚姻存續期間,我掙的錢至少有一半進了人娘家腰包。再加上離婚分的,我就剩下了四分之一左右吧。真他媽晦氣!”
“那你和樓下小姑娘怎麼回事?”徐天麟也想八卦一下。
“沒什麼事啊?”潘昊不認賬。
“你不認?”
潘昊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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