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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王龍形象示人的秦戰,剛到王家大門外就接到黃金龍的來電,黃金龍將他此次去殺黃奇英功敗垂成的事告訴了秦戰,然後才話鋒一轉,心有餘悸的感慨道:“要不是秦少您料事如神,提前給了我一枚隱身符的話,我這條命怕是要交代在那畜生帶來的狗腿子手上了。”
秦戰又一次救了他的命,這讓他對秦戰感激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秦戰卻沒心思跟黃金龍詳談,而是非常直接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要是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隻管開口。”
黃金龍感動得眼圈泛紅。
秦戰剛走進王家大院,就突然聽到王莽振聾發聵的歡呼聲,從後院的方向傳來,“成了!小爺我成了!小爺我踏入宗師境了,哈哈……哈哈哈……”
秦戰也替王莽感到高興,快步來到王莽所在的後院,卻見王莽笑得像個傻子似的,在院子裡連蹦帶跳,手舞足蹈著。
“龍哥,我成了,我成為大宗師了……”
王莽興奮如狂,旋風般衝到秦戰麵前,張開雙臂,試圖擁抱秦戰,秦戰趕緊倒退幾步,與王莽保持距離。
雖然他與王莽情同手足,但王莽是個男人,他不習慣與男人摟摟抱抱。
“我覺得我現在強得可怕,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王莽絮絮叨叨的說著。
而秦戰則坐在台階台上,靜靜的聽著。
夜涼如水,冷風如刀,可秦戰的心裡卻是暖洋洋的。
前院的老太君也聽到了王莽的歡呼聲,在孟玉樓的陪同下,來到後院,望著王莽,滿臉欣慰的連連點頭。
“奶奶,我成了,我成為大宗師了……”
王莽興奮的跑到老太君麵前,沒心沒肺的大呼小叫著。
老太君也是由衷的替王莽感到高興,連聲說好。
即便王莽不保護秦戰,她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王家到了王莽這一帶,就隻有王莽這一根獨苗,她不希望王莽為了保護秦戰而死,導致王家斷子絕孫。
“我爺爺要是還活著,他肯定會很高興……”
提到王天來,王莽臉上的笑容,又在刹那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掩飾不住的悲傷。
“莽子你放心吧,我們肯定能找回你爺爺的屍體。”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秦戰的心裡卻是半點底氣也沒有。
他曾懷疑是莫辟疆派人偷走了王天來的屍體,可是他卻沒有半點證據。
就在這時,老太君接到劉鬱芳的電話,與劉鬱芳結束通話後,老太君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中更是閃爍起森冷的寒光。
知道眼前的王龍其實就是秦戰的孟玉樓,希望秦戰能在第一時間內了解到劉鬱芳究竟對老太君說了些什麼,再加上王莽也不是外人,於是柔聲問,“媽,阿芳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說,今日,我要是真在王家遭遇不測的話,張氏父子就會發動閃電戰,一舉拿下秦府。”
“她還說,你我今日從離開秦府的那一刻起,咱倆的一舉一動就全都在張氏父子的監視之中。”
老太君此話一出,孟玉樓氣得臉都白了,即便她早就察覺到張氏父子心懷不軌,但還是沒想到竟過分到如此地步,簡直沒把老太君放在眼中。
王莽則氣急敗壞的叫嚷著現在就要去把張氏父子的腦袋打爆。
唯有秦戰故作平靜,但眼底深處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原本還打算允許張氏父子多活些時日,以便能從張氏父子身上挖掘出更有價值的線索,現在看來,張氏父子已沒必要留在這世上了。
“都怪我當年瞎了眼,收養了張勝業這個白眼狼,這麼多年來,我更不該重用他,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
老太君神色黯然,一聲長歎。
與此同時,坐在包房外的張勝業,瞥了一眼笑嘻嘻的從包房內走出的張建東,沒好氣的冷哼道:“以變態手段折磨女人取樂,這算什麼本事啊,我要是你,我就削發為僧,遁入空門,一輩子不碰女人,連女人我都不見。”
張建東不以為然的搖頭笑道:“老爹,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你老人家金槍不倒,時至今日都還能跟女人上床大戰三百回合,我呢?”
“我他媽已經廢了,被孟玉樓那賤人的姘頭廢了,空有工具卻沒半點用。”
“我能怎麼辦?隻能狠狠的折磨女人,以此來獲得些心理上的慰藉與成就感!”
張建東越說越理直氣壯,氣得張勝業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巴掌呼到張建東臉上去。
“我一定要找到孟玉樓的姘頭,以同樣的方式將他廢了,然後再當著他的麵,狠狠的蹂躪孟玉樓,臥槽他大爺的!!他害得我淪為廢人,我決不能放過他!”
每次想起前兩天潛入孟玉樓的房間,即將品嘗到孟玉樓的成熟滋味時,被孟玉樓的姘頭踹廢的事,張建東就氣不打一處來,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
父子倆剛走出會所就看見原本站在一輛商務車前的錢國富,摘了臉上的墨鏡,匆匆忙忙的向他倆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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