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外麵的掌櫃與小二顯得異常焦急,四處奔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心中暗自祈禱有奇跡出現。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樓梯間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回頭望去,隻見一道身影從幽暗的樓梯間緩緩走來。
那人身著一襲白衣,仿佛融入了月光,整個人透著一股冷冽之氣。白衣如雪,他的麵容冷峻,五官精致剔透,英俊的臉龐上卻毫無溫度,猶如一塊無情的寒玉。冰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海,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與清冷。
當掌櫃與小二看清這道身影時,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掌櫃連忙迎上前,聲音中夾雜著幾分激動與崇敬:“少樓主”
不待掌櫃說完,小二心急如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道:“少樓主,求你快救救那位姑娘!”
指向房間的手顫抖著,似乎在表達他心中的不安。冷白衣的眼神微微一凝,直覺告訴他事情逼近了最糟的結局。
他幾步走到門口,心中暗自咒罵著,絕不能讓任何人在聚賢樓受到傷害!此時,站在房門口的薛子辰一行人卻並未察覺到即將降臨的風暴。
薛子辰打量著冷白衣,麵上流露出不屑之色,嘴角卻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你就是冷白衣?看上去不過是個文質彬彬的小白臉而已,不值一提。”
冷白衣寒目如刀,眼中帶著不滿與憤怒,隻冷冷道:“滾開。”
這一句話仿佛是冬日裡刺骨的寒風,令在場的眾人都感到一陣冷意。薛子辰麵色驟變,怒火中燒,整個人倏然站直,指著冷白衣咆哮道:“找死,廢了他!”
隨從們如同追風的獵犬,聽到薛子辰的命令,瞬間便紛紛躍起,欲將冷白衣捕捉。然而,冷白衣並非池中之物,他的身形如若鬼魅,隨著一聲冷哼,眾人撲來的那一瞬,似乎整個空氣定格。
隻見他身子輕輕一震,隨從們便如同被狂風席卷,接連向後倒飛而去,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悶響,有的甚至跌倒在地,神情慌亂。最前麵的那名隨從,倒飛的同時撞上了薛子辰,毫無防備之下,二人猶如風暴中的樹木,在空中撞開了“天”字號房門。
房門發出一聲巨響,仿佛是天地間的引子,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房間內,徐雲天正半裸著上身,正為接下來的苟且之事感到興奮。
忽然之間,門被撞開,木門的劇烈搖晃使他心裡一緊,手中的酒杯險些掉落。他條件反射地轉頭,準備發作,嘴裡罵道:“他媽的,不知道老子…”
然而,當他看到門外站著的冷白衣時,臉上的怒氣瞬間凝固,變得無比蒼白。那冷白衣的身影猶如冰川般冷峻,眼神中透出不可一世的威嚴,徐雲天的心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此刻他再也無法嗬斥,眼神顫抖著看向倒在地上的隨從們和薛子辰,臉上透出幾分忐忑之色。
“你是冷白衣?”徐雲天幾乎是在結結巴巴之中問出了同樣的問題,聲音裡帶著幾分畏懼與不安,完全忘卻了方才的凶狠。
他仿佛無形中被冷白衣所塑造出的威壓困住,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頗有種欲退避而去的衝動,但冷白衣卻如同老虎執掌著獵物,穩穩地立在門口,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高峰。
冷白衣依然沒有回答,那雙如寒霜般冷峻的眼眸掠過床上蜷縮成一團的靈兒,心中一陣隱隱的憤怒湧起。她的嬌弱樣子無疑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他的目光如刀,瞬間將冷冽的殺機凝聚,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直奔床邊。
就在這一瞬間,冷白衣的手如同黑夜中的閃電,猛然一揮抓住了徐雲天。他的力量宛如洪流,瞬間將對方撕扯拋出,那一刻,徐雲天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冷白衣一把擲了出去。伴隨著一聲慘叫,他的身影衝撞在正打算爬起的薛子辰身上。兩人如同狂風中的樹木,無力地被擊倒在地,痛苦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宛如地獄的哀鳴。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混亂,薛子辰手忙腳亂地掙紮,卻無奈被壓在底下,憤怒與恐懼在他心頭交錯,“你這個瘋子!想做什麼?”他的聲音刺耳而尖銳。
冷白衣顧不得那麼多,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靈兒的身上,他恍若感知到靈兒的無助,同時也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邪惡的毒氣。他疾步上前,迅速將靈兒扶起,手掌輕輕貼在她的後背,整個心神都沉浸在這股敏感之中。
失去意識的靈兒依稀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湧入體內,出於本能,她在昏迷中輕輕掙紮,似乎在與這溫暖的感覺抗衡,麵龐上浮現出幾分焦慮。
冷白衣的手中流轉著真氣,化作暖流如春風一般滲透進她的每一個細胞,孤獨與絕望的氣息在這一刻得以驅散。經過片刻的沉寂,靈兒的身體漸漸放鬆,最終慢慢睜開眼睛,清澈的雙眸中浮現出幾分迷茫。
當她意識到周圍的環境時,瞬間的恐慌湧上心頭,然而看到冷白衣站在她身邊時,內心的焦慮竟漸漸平息。“是你救了我?”靈兒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感激,也有對未知的恐懼,她微微顫聲問道,語氣中透著幾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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