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啊,你說那皇帝老兒什麼時候要對付我們?”李光富微微拉開馬車窗簾,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那眼神猶如雄鷹巡視領地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
“我哪知道,老李啊,你也是。明明可以帶上點人和你一起去,你非要隻叫我一個。你就這麼信得過我?萬一我應付不來,咱倆可都得交代在這兒。”
老張忍不住抱怨道。
“你個老張頭,我是怕皇宮的國師對我出手。那國師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若是帶太多人,目標太大,更容易被他算計。我兒年齡太小,現在還掌控不了鎮北軍,我這個當爹的也操心啊,沒辦法我就隻能親自跑一趟來穩定一下當前局麵了。這鎮北軍是我們的根基,可不能亂啊。”
“嗖,嗖……”一道道尖銳的破風聲傳出,那聲音如同死神的呼嘯,打破了原有的寧靜,讓人心頭一緊。
李光富臉色一變,大聲喝道:“老張,小心!”
老張卻神色輕鬆地笑了笑,“老李,彆慌!這些小嘍囉,還傷不了我們。”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數道黑影如鬼魅般從路旁的樹林中竄出,他們的速度快得驚人,如黑色的閃電般直逼馬車而來。他們的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時隱時現,手中的利刃閃爍著森寒的光芒,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
老張不慌不忙地將手伸出馬車外,輕輕隨手一揮,一股無形卻強大的力量從中擴散而出。那力量如同洶湧的波濤,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四周席卷而去。刹那間,那些刺客仿佛被一股巨力擊中,紛紛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地,揚起一片塵土。
他們手中的利刃也脫手飛出,插在地上或樹上,發出“鐺鐺”的聲響。
“老張啊,你這是回到五境了?”李光富驚喜地問道。
老張擺擺手,說道:“跟少爺的幾年有點感悟,破了些心結就重新回到大悟境了。少爺那孩子聰明伶俐,他的那些想法和話語,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我心中一直禁錮的枷鎖。”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眼中滿是對李天夜的讚賞。
李光富滿臉驚喜道:“老張,這可真是太好了!有你在,我也安心不少。你這實力,可真是我們的一大保障啊。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我們的。”
老張笑了笑,語氣堅定:“老李,隻要有我在,定保你周全。就算是皇帝老兒親自來了,我也有辦法應對。”
兩人正說著,突然又有一批刺客從前方衝了出來。
他們來勢洶洶,人數眾多,如洶湧的潮水一般,那氣勢仿佛要將馬車吞噬。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凶狠與決絕,顯然是抱著必殺的決心。
老張冷哼一聲:“不知死活!”再次出手,隻見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股強大的氣息如風暴般瞬間爆發。
那氣息如同龍卷風一般,呼嘯著向刺客們席卷而去。
這批刺客還未靠近馬車,便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擊退,他們的身體像樹葉般被拋飛出去,摔倒在地,痛苦呻吟,有的甚至直接昏死過去。
李光富眉頭緊皺,如同一座小山丘:“看來這一路上不太平啊,這皇帝老兒是鐵了心要我們的命。咱們得加快速度趕路,儘快回到襄州,隻有在那裡我們才安全。”
老張應道:“好,我來為你開路!”說著,老張拿起馬鞭,用力一揮,口中大喝一聲:“駕!”馬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快回去去稟告陛下,刺殺失敗,鎮北王逃了,有個很強的高手。”眾人撤離。
大漢皇宮,一名黑衣人匆匆跑進皇宮,他的身影狼狽不堪,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他跪在皇帝麵前,聲音顫抖地說道,身體不停地顫抖,就像風中的殘燭。
皇帝聽後,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怒拍龍椅,那巨大的聲響在宮殿中回蕩,如同雷鳴一般:“一群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朕養你們有什麼用?”
“陛下息怒,或許我們還有機會。”一旁的太監小心翼翼地說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不敢直視皇帝的眼睛,生怕觸怒皇帝,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皇帝瞪了太監一眼:“還有什麼機會?鎮北王一旦回到襄州,局麵就更難以掌控了!他在那裡經營多年,手握重兵,到時候想要除掉他就更難了。”
“陛下,我們可以再派高手前去追殺,或者在襄州設下埋伏。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一定要想辦法除掉鎮北王。”太監趕忙說道。
皇帝沉思片刻,說道:“傳國師來見朕!”
不多時,國師匆匆趕來。他身穿華麗的道袍,手持拂塵,步伐輕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參見陛下。”
國師行禮道,身姿微微彎曲,看似恭敬,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種高深莫測的神秘。
皇帝急切地說道:“國師,鎮北王逃走了,你可有良策?這次可不能再讓他跑了,否則後患無窮。”
國師捋了捋胡須,說道:“陛下莫急,待臣卜算一番,看看鎮北王的行蹤。”他閉上眼睛,手中掐訣,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與天地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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