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球愣了片刻,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滿是震驚。就在這時,隻見遠處一身穿甲胄、身姿高挺的男子走來。
那甲胄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金屬特有的光澤,仿佛是戰神降臨一般。
男子麵容剛硬,猶如刀削斧鑿一般,每一道線條都透著堅毅,雙眸深邃而有神,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
“程虎?”李球出聲叫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程虎走到近前,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驅散了些許緊張的氣氛:“李球,彆來無恙。許久不見,你還是這般威風凜凜啊。”
他拍了拍李球的肩膀,那動作顯得十分親昵。
李球皺起眉頭,眼中滿是疑惑,問道:“程虎,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來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程虎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屍體的狀態,眉頭微微皺起,說道:“義父讓我前來看看。李球,此事恐怕不簡單。這些人並非左丞相的隨從。”
李球一臉疑惑,追問道:“不是隨從?那他們是何人?”
程虎壓低聲音,仿佛怕被旁人聽到一般,他的眼神警惕地掃視了一下四周:“依我看,他們是死士。有人精心策劃了這一切,想要挑起鎮北軍和朝廷的矛盾,讓我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秦風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顫聲說道:“這,這可如何是好?若是朝廷以為是我主使,我……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李球沉思片刻,站起身來,說道:“此事必須儘快調查。來人。”
“屬下在。”士兵迅速回應,那聲音乾脆利落,帶著一種軍人的乾練。他們快速跑到李球麵前,整齊地站成一排,眼神中透著對命令的服從。
“加強營地防守。再派一隊人馬,去查查這些人的身份來曆,看看能不能找到幕後主使的線索。每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無論是他們的服飾、武器,還是身上的任何標記。”
“是!”士兵領命而去,腳步聲匆匆遠去。
李球看向秦風,說道:“丞相,今日之事,暫且不論。但還請您在營中稍作歇息,待事情查明,再做定奪。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您也不能離開營地,以免再生事端。”
秦風無奈地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希望李將軍能儘快查明真相,還我一個清白。”
李球轉身離開,腳步匆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急迫感。他要儘快將此事告知李天夜,讓少主來定奪下一步的行動。
“進來。”李天夜的聲音從營帳內傳出。
李球快步走進營帳,拱手行禮道:“少主,出事了。”
李天夜放下手中的書卷,那書卷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他智慧的源泉。
李天夜抬頭看向李球,目光中帶著詢問:“李球哥,何事如此慌張?看你神色如此凝重,定是發生了重大變故。”
李球將左丞相隨從突然拔刀襲擊以及程虎來支援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他說得繪聲繪色,把每一個細節都描述得十分清楚,讓李天夜仿佛身臨其境。
李天夜聽完,眉頭緊皺,如同一團糾結的絲線。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在思考著這錯綜複雜的局勢背後的真相。
沉思片刻後說道:“此事背後定有蹊蹺,看來有人不想讓鎮北軍和朝廷相安無事。他們是想利用這次機會,製造混亂,坐收漁翁之利。”
李球氣憤地說道:“少主,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想讓我們和朝廷徹底決裂。這些人真是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李天夜站起身來,在營帳內踱步。他的腳步不疾不徐,卻仿佛帶著思考的節奏,每一步都像是在權衡利弊。
“先不要輕舉妄動,派人繼續調查此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同時加強營地防備,以防再有變故。我們現在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必須小心謹慎,一步走錯,可能滿盤皆輸。”
李球應道:“是,少主。那左丞相該如何處置?他現在也是關鍵人物,不能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
李天夜想了想,說道:“暫時好生招待,莫要為難他,看他接下來有何動作。給他安排一個舒適的營帳,派人保護他的安全,但也要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李球點頭:“屬下明白。”他轉身準備離開,去執行李天夜的命令。
李天夜看向李球:“去吧,務必小心行事。現在局勢複雜,處處都是危險,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有任何情況,立刻回來向我稟報。”
李球拱手退下,去安排各項事宜。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營帳外,隻留下李天夜獨自一人在營帳中思考。
待李球離開,李天夜打開案桌上的一封信,那封信的信紙有些粗糙,但上麵的字跡卻蒼勁有力。
信上寫著:為父已到家中,我兒天夜速歸。李天夜看完信,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那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自語道:“父親終於回來了,這下局勢或許能有所轉機。父親一定能有辦法應對這些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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