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夜皺眉詢問,兩道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同時快步上前扶住不悟和尚,眼神中滿是關切,急切道:“不悟,你胸口上的珠子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東西看起來就不簡單,竟能讓你如此狼狽。”
不悟和尚喘著粗氣,那呼吸聲如同破舊的風箱,每一次抽動都顯得無比艱難,滿臉無奈之色,緩緩說道:“唉,李兄,小僧實在是慚愧啊。那慧茹公主實力強橫得如同洪荒巨獸,遠超小僧想象。小僧與她交手之時,本以為憑借自身佛法之力能夠將其壓製,佛光普照之下,定能讓她有所忌憚。卻未曾料到她的招式淩厲無比,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死神的鐮刀,帶著凜冽的殺意,小僧根本難以抵擋。在一番激烈得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激戰之後,小僧不幸敗北。而就在小僧力竭之時,那公主竟趁機用這奇怪的珠子擊中了小僧胸口。那一瞬間,小僧隻感覺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如毒蛇般鑽入體內,侵蝕著小僧的力量。”
“這珠子看起來頗為詭異,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白巧匠湊上前仔細觀察著,他微微皺眉,眉頭如同水波般蕩漾,眼睛眯成一條縫,仿佛想要看穿這珠子的奧秘,“這東西絕非尋常之物,定有什麼特殊的來曆和作用。”
“對,裡麵裝的是光明之力,是用來封印修為的。那光明之力如同一張細密的大網,將小僧的修為緊緊束縛,小僧被這光明之力封印了修為,感覺自己就像被抽乾了力量的木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慢慢將其破開,每一次衝擊那封印,都像是在與千軍萬馬對抗,耗儘了小僧的精力。”
不悟和尚一臉心悸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他的眼神中仍殘留著一絲迷茫,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遍那可怕的時刻。
李天夜眉頭緊皺,兩道眉毛像是兩座小山般隆起,沉聲道:“這公主竟如此難纏,還身懷這等奇異之物。看來我們日後若是再與她相遇,定要加倍小心。”
風言之擔憂道:“這要是以後見麵被偷襲,咱們可就危險了。她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給我們致命一擊,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應對啊。”他的眼神中透著不安,不停地看向周圍,仿佛慧茹公主會突然從某個角落裡冒出來。
李天夜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們先加快腳步回襄州,那裡是我們的根基,到了那裡再做打算吧。隻有回到熟悉的地方,我們才能更好地應對未知的危險。”
白巧匠聞言,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精巧的機關盒,輕輕一按機關,六匹機關馬奔騰而出。
機關馬渾身散發著金屬的光澤,眼睛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仿佛活物一般。眾人紛紛點頭,敏捷地翻身上馬,手中韁繩一拉,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如同一條黃龍在身後飛舞,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道路的儘頭。
威武帝城,大漢皇宮。一名太監慌慌張張地小跑過來,他的腳步淩亂,仿佛身後有惡鬼在追趕。
神色驚慌失措,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打濕了他的衣衫。
他直接跪在地上,“噗通”一聲,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他的身體如同篩糠般抖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皇帝皺眉看著下麵,兩道眉毛如同利劍般豎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威嚴地說道:“何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在這皇宮之中,如此失態,難道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嗎?”
太監渾身顫抖,牙齒不停地打顫,結結巴巴地說道:“陛下息怒,是慧茹公主,慧茹公主她……”他的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眼中的恐懼愈發濃鬱。
“慧茹公主怎麼了?快說!”皇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緊張,他猛地從龍椅上坐直身體,眼神緊緊盯著太監,仿佛要將他看穿,手中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太監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繼續說道:“陛下,慧茹公主與李世子在路上遭遇三名四境高手襲擊。李世子三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慧茹公主死戰,獨自對抗那三名四境的高手,方才得以脫身。但公主也受了重傷,情況十分危急啊!”
皇帝坐在龍椅上,眼中殺意浮現,那殺意如同實質化的冰霜,瞬間讓周圍的溫度降低了幾分。
怒哼一聲:“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朕的公主下手。要是慧茹公主有個三長兩短,那鎮北王的兒子李天夜也就去給他的慧茹公主陪葬吧!朕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他的聲音如同咆哮的獅子,震得大殿都微微顫抖。
皇帝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啪”的一聲巨響,那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大殿中炸開。站起身來,身體微微顫抖,心中怒不可遏,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彆人不清楚他能不清楚嗎,隻可惜那鎮北王手握重兵,在邊疆威望極高,如同一頭沉睡的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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