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咱們離開嗎?”白巧匠忍不住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他的目光不停地在周圍掃視,額頭上已然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離開,你看咱們前麵那些人都沒啥異常。”說著李天夜似乎想到什麼,倒抽一口冷氣,看向白巧匠,眼神中透著謹慎,他的右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腰間的影殺劍。
“老白,咱們要注意點了。”
“為何?”白巧匠不解,似乎是還處於剛才發生的事中,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那驚悚的一幕,心跳依舊急促。
“老白,為何隻有我倆對於剛才發生的事膽戰心驚?”李天夜反問,目光如炬,看著周圍人呆愣的表情。
“嘶!我滴媽,難道是……。”白巧匠瞪大了眼睛,剛要脫口而出。
李天夜一個箭步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白巧匠的嘴,湊到白巧匠耳邊,壓低聲音道:“老白,彆說出來。”
白巧匠臉微微紅起,那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朵,讓他有些不自在,但看了一眼四周,臉色快速變得慘白,就像瞬間被抽乾了血色一般。
四周來來往往的行人全部停下,那整齊劃一的動作顯得格外詭異,他們似乎全部看著他倆,眼神空洞而又冰冷,仿佛是一群沒有靈魂的木偶。
李天夜似乎也感覺到了那如芒在背的視線,他深吸一口氣,站著調整了自己的身形,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然後機械般的拉著白巧匠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驚擾了什麼可怕的存在。
白巧匠似乎也明白了李天夜的意圖,學著他的樣子一起走,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
這時,周圍人才轉過視線,繼續麻木的走著自己的路,那僵硬的步伐和毫無生氣的模樣,讓李天夜和白巧匠愈發覺得這個地方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李天夜拉著白巧匠走到一個偏僻的胡同,胡同裡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腐朽的味道,牆壁上爬滿了青苔,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老白,你記得夫子當時怎麼說的嗎?”李天夜輕聲問道,眼睛在昏暗的胡同裡掃視著。
“嗯,記得,當時夫子說白溪城有你需要的東西。”白巧匠回答道,一邊用手拍了拍胸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對。”李天夜摸著下巴,眉頭微皺,“我現在就在想如何找到我需要的東西。”
“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白巧匠皺眉,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這白溪城處處透著古怪,咱們可得小心點。”
兩人說話間。
小胡同牆的另一邊傳來聲音,那聲音在寂靜的胡同裡格外清晰,仿佛有一種無形的穿透力。
“幾日後,白溪城有異寶出世,你們在這裡給我注意點,一有消息就通知本聖子,聽明白沒有!”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屬下遵命!”一群人齊聲回應,聲音整齊而洪亮。
“很好,都退下吧。”
隨著胡同另一邊傳來嗖嗖的聲音,李天夜知道他們離開了,但是他能感覺到還有一人沒走,那若有若無的氣息讓他神經緊繃。
“兩位,躲在牆的另一邊偷聽真的好嗎?”那聲音帶著一絲戲謔。
李天夜對著牆抱拳,“抱歉,我們路過此地並沒有偷聽。”
李天夜的聲音沉穩有力,試圖打消對方的疑慮。
“路過此地?這裡是胡同,是死路,怎麼走才能走到這?”那邊聲音狐疑的傳來,語氣中充滿了不信任。
“我們的確路過此地,”李天夜再次抱拳,眼神堅定地看著牆壁,仿佛能透過牆壁看到對方一般。
“碎!”胡同那邊一聲大喝,如同雷鳴般在狹小的胡同裡炸開。
兩人身前的牆瞬間破碎倒塌,揚起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灰塵,那灰塵帶著刺鼻的味道,嗆得李天夜和白巧匠連連咳嗽。
“言出法隨!”李天夜和白巧匠同時驚呼,眼中滿是震驚,他們知道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灰塵很快就散去,露出了一身穿黑袍的年輕人,他長的溫文爾雅,麵如冠玉,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可那微笑在李天夜和白巧匠眼中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危險。
“各位好,”那人笑著打招呼,聲音溫和,卻讓人感覺如墜冰窖。
李天夜、白巧匠點頭示意,眼神中依舊充滿警惕。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夜雨,黑暗教的聖子。”
夜雨微笑著說,他的眼神在李天夜和白巧匠身上來回打量,像是在審視獵物一般。
“我叫李天夜,鎮北王的兒子”李天夜抱拳,略微思考,李天夜繼續道。
“敢問夜雨聖子可否讓我們離開?”他的語氣不卑不亢,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原來是李世子,您的父親,我在大楚是有所耳聞的,也聽聞李世子天賦異稟,年紀輕輕當了天下第一暗殺宗的少宗主。”
夜雨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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