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不遠處,李天夜與張於裝作行人一般,在街道上看似漫不經心地來回踱步,實則每一步都暗藏玄機,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向天牢方向,猶如覓食的鷹隼時刻留意著獵物的動靜。
“李世子,有什麼想法嗎?”張於壓低聲音說道,那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在雲層中滾動,同時警惕地看了一眼天牢前那幾百名守衛。
那些守衛頭戴鐵甲頭盔,身姿挺拔如鬆,如同一排排鋼鐵鑄就的壁壘,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泛著寒光,好似霜華凝結,整個隊伍都散發著一種緊張的備戰氛圍,仿佛一張繃緊的弓弦,一觸即發。
“目前沒有,這裡似乎有變故,才會讓這麼多守衛在這裡守著。”李天夜微微皺眉,那眉心處好似擰成了一個疙瘩,繼續和張於不緊不慢地來回走動,邊思考邊小聲回應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輕且慎。
“會不會是裡麵關了什麼重要人物?或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張於眉頭緊鎖,滿臉疑惑地猜測道,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急切,那眼神好似要穿透天牢的牆壁,一探究竟。
“嗯,也許是朝廷重犯,亦或是牽扯到王位之爭之類的敏感人物。”李天夜微微點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那我們更得弄清楚了,這可能對我們的行動有重大影響。”張於急切地說,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那腳步好似急促的鼓點,打破了原本沉穩的節奏。
李天夜微微點頭,“有這個可能,但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他的聲音沉穩而冷靜,如同一潭深水,波瀾不驚,試圖穩住有些躁動的張於。
張於握緊了拳頭,骨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好似要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這拳頭上,“李世子,不如我們打進去吧,你加上我解決他們綽綽有餘。”他的眼中燃起一股衝動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
“張於你瘋了?”李天夜小聲嗬斥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責備,如同一把銳利的劍,刺向張於的衝動,“打進去,這王城裡要是真的有高手,你信不信我們剛打進去就會永遠出不來,想想你的妻子,不要衝動。”
“我妻子還等著我去救她,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目標就在眼前卻無動於衷啊。”張於眼中閃過一絲掙紮,那是對妻子的牽掛和對目標的執著交織而成的複雜情緒,“我們等待這麼久了,不能錯過。”
“那也不能盲目行動,代價太大了。”李天夜嚴肅地說,語氣更加凝重,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張於的心頭,他深知衝動行事的後果不堪設想,那將是一條通往毀滅的道路。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在這乾等著吧?”張於略微有些激動道,腳步變得有些淩亂,情緒在理智的邊緣徘徊,如同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焦急而無奈。
“張於,你冷靜點,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難道不知道嗎?”李天夜伸出手試圖按住張於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提醒,想讓他從衝動中清醒過來,那眼神好似一泓清泉,能澆滅他心中的衝動之火。
“我知道,可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張於低聲吼道,聲音雖低卻充滿了不甘,“我們沒有時間了。”
“再等等,總會有機會的,衝動隻會壞事。”李天夜用力按住張於的肩膀,希望能讓他冷靜下來,那雙手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能穩住張於躁動的靈魂。
“我。”張於剛說出一個字。
突然,天牢處傳來一聲大喝,如炸雷般在兩人耳邊響起,“鬼鬼祟祟在這做什麼!”一名守衛提著鐵槍,邁著大步朝他們走過來,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如同一頭覓食的獵豹盯上了獵物。
李天夜不動聲色地拍了拍身邊張於,那動作輕柔卻又充滿深意,同時迅速地往他手裡塞了一小袋錢,眼神示意他冷靜應對,那眼神好似無聲的命令。
張於會意,立刻調整情緒,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暖陽,上前恭敬道,“官爺我們是路過的行人。”
“行人?我都看你們在這轉悠半天了,這樣吧,倆位跟我走一遭,確認你們身份在放你們離去如何。”士兵將鐵槍微微朝向兩人,那冰冷的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危險的信號,好似死神的手指,指向他們的咽喉。
“官爺,行行好。”說著,張於動作自然地拉起守衛士兵的手,將錢袋不動聲色地放入士兵手中,臉上依舊帶著討好的笑容,那笑容裡藏著一絲狡黠。
“這是。”守衛士兵遲疑了一下,搖了搖手中錢袋,裡麵的錢幣發出叮叮的清脆響聲,那聲音仿佛在誘惑著他的貪欲,如同一首勾魂的魔曲。
隨後守衛士兵不動聲色地收起錢袋,目光貪婪地望著張於,“你們是乾什麼的?”
“回官爺,我們是商人,在此地居住。”張於回答得不慌不忙,臉上沒有絲毫破綻,如同一麵光滑的鏡子,反射不出絲毫的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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