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傑冷哼一聲,那表情中滿是不屑,挑眉說道:“你以為憑你那點微末功夫,能與我抗衡?我乃黑暗教特使,五境的實力深不可測,豈是你能想象的。”
張於聽聞此言,頓時目眥欲裂,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哪怕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為我妻子報仇,誰也休想攔住我!”
“你妻子?哦,那個女人,她不過是個棋子罷了,你卻為了她在這裡大動乾戈,真是愚不可及。”良傑肆意地嘲諷著,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你住口!不許你侮辱她!”張於憤怒地吼道,聲音響徹整個牢房,“她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你們黑暗教如此惡行,必遭天譴!”
良傑仰頭放聲大笑,那笑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天譴?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我們黑暗教才是主宰,你不過是隻螻蟻,還妄圖反抗,簡直是自不量力。”
“我雖渺小,但也有我的信念和力量,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張於緊緊握住大刀,手臂上青筋暴起,渾身緊繃如拉滿的弓弦,準備隨時發起攻擊。
“小人物,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信念有多強?來吧。”話音剛落,良傑周身五境大悟境的強大氣息瞬間如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黑暗之力好似洶湧潮水,刹那間便包圍住了整個牢房,緊接著,更多的黑暗之力如同擇人而噬的蟒蛇一般,瘋狂地湧向張於。
張於被這黑暗之力死死壓製,雙膝不由自主地跪地,動彈不得。但他豈會輕易屈服,怒吼一聲,拚儘全力爆發三境氣息,這才擊退手臂上附著的黑暗之力,得以讓手能動彈。
他順勢一刀揮出,口中大喊:“大悲刀法!”隨著吼聲,刀氣仿若利刃,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破黑暗,硬生生斬開周圍的黑暗之力。張於借力起身,再次用刀指著良傑,目光堅定而決絕。
“哈哈,小人物,你成功惹怒我了。”良傑冷笑一聲,緩緩拔出佩劍,那佩劍在昏暗的牢房中閃爍著寒光,劍尖同樣指向張於,仿佛在宣告著他的不屑與傲慢。
張於再次全力爆發三境氣息,周身力量如燃燒的火焰般再次上漲,體內生命力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他怒吼一聲,雙手穩穩握住刀柄,猛地全力斬下。
隻見那巨大而剛烈的刀氣仿若蛟龍出海,攜帶著無儘的恨意斬向良傑。
良傑卻不慌不忙,手中長劍輕輕一揮,劍氣如虹,瞬間破碎剛烈的刀氣,隨後那破碎的刀氣在到達張於身前才緩緩消散,好似在戲耍張於一般。
良傑乘勢而上,一個箭步衝向張於,速度快如閃電。手中長劍閃爍寒光,直刺張於咽喉,那劍尖閃爍的寒芒似乎已經預示著張於的死亡。張於反應亦是敏捷,連忙側身,大刀一橫,“當”的一聲,擋開這淩厲一擊,金屬碰撞聲在牢房中久久回蕩,震得人耳中嗡嗡作響。
“還有沒有什麼招式?都使出來吧,這刀法不會是江湖上的無名小輩傳給你的吧,也真是害人不淺。”良傑滿臉嘲笑,眼中滿是戲謔。
“你,該死!”張於怒吼一聲,身形如電衝向良傑,一刀橫斬而出,目標直指良傑腰部,他滿心隻想將眼前之人一分為二,那股決絕之意仿佛能實質化。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你就會這什麼大悲刀法?”良傑搖搖頭,將長劍豎於身前,穩穩擋住大刀,接著抬起腿,一腳狠狠踹在張於腹部。這一腳力道十足,張於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而出,口中鮮血狂噴,重重撞在牢房牆壁上,“砰”的一聲,牢房牆壁似乎都為之顫抖。
可張於的目光依舊如狼般死死盯著良傑,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無儘的仇恨。
“哦,對了,你的妻子,哈哈,滋味很潤,我當時可是多派了很多人。”良傑笑得如同惡魔一般猙獰,那扭曲的麵容讓人不寒而栗。
張於渾身一顫,心中悲痛欲絕,仿佛有千萬把刀在心中攪動,眼中殺意仿若實質般更加旺盛,“黑暗教特使是吧,我今日定要斬你!”張於怒吼,身上氣息一次又一次爆發,他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臉上褶子也越來越多,整個人仿佛在瞬間被歲月侵蝕。
良傑見狀,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解:“你這是何苦?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張於牙縫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不會懂,你就是個怪物。”
“燃燒生命?你的功法居然還有這種能力?看來也是一個不錯的功法,不如我饒你一命,你將功法讓與我黑暗教如何?”良傑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你在做夢!”張於緩緩起身,此時他的身體已如垂暮老人一般,顫顫巍巍卻又透著一股堅韌。他高高舉起手中大刀,“大悲刀法。”
這一次,刀氣再次凝聚,仿若實質,牢房頂部在刀氣的壓迫下開始坍塌,石塊紛紛落下,刀氣高度已達十米多,“破!”張於用儘全身力氣狠狠一刀揮下,與此同時,他的全身如乾裂的瓷器般裂開,鮮血四濺,那場景慘烈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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