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王宮,苗二高坐於王宮大殿之上,空曠的大殿裡寂靜無聲,唯苗二孤坐於王座,其麾下眾人皆已出城禦敵,他靜候著苗大的到來,心中五味雜陳,暗自思忖:“大哥,今日這局麵,你我兄弟終要做個了斷嗎?可曾想當年我們一同在王宮嬉鬨,何曾料到如今要兵戎相見。往昔的歡聲笑語仿若還在耳畔回響,如今卻隻能拔劍相向,命運弄人,竟至於斯。”
一旁黑暗教分教大殿之中,良傑頹坐在大殿裡,身軀止不住地顫抖,那股悲傷如陰霾般籠罩著他,難以驅散。
“該死,該死,一個三境的廢物為何用的刀法這麼古怪。”良傑憤恨地咒罵著,他深知若不能擺脫這情緒的泥沼,在即將來臨的大戰中怕是要命喪黃泉,當下唯有療傷,方能有一線生機。
“大人,”黑暗教下屬恭敬地躬身行禮。
“何事?”良傑不耐煩地嗬斥。
“大人,我黑暗教之人已準備就緒,隨時準備出城進行計劃。”下屬小心翼翼地回應。
“嗯,傳令下去,進行計劃。”良傑隨意地揮了揮手,旋即緊閉雙眸,周身氣息緩緩湧動,開啟療傷之態。
“是,屬下告退!”下屬如蒙大赦,趕忙躬身退下。
待黑暗教下屬離去,良傑緩緩睜眼,目光投向大殿之外,似在思索著什麼。心中暗念:“此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教主那關可過不去。這苗族王宮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洶湧,各方勢力交錯縱橫,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複,可千萬不能出岔子。”
百蟲堂前,一位身披鎧甲的士兵屹立在門前,眼神堅定,口中喃喃:“就是這裡了。”說罷便欲踏入。
“施主,留步。”不悟和尚雙手合十,阻攔在士兵身前。
“不悟,是我。”李天夜迅速摘下鐵甲頭盔。
“李兄,”不悟和尚見狀,趕忙上前,既是熟人,便無需阻攔。
“你在這乾嘛?他們呢?”李天夜急切地詢問。
“阿彌陀佛,言之與苗大在密室中。”不悟和尚手指向一處地板。
“密室?”李天夜好奇地走上前,來到刻著小蟲的地板旁,“這裡嗎?”
“嗯。”不悟和尚肯定地點點頭。
李天夜伸手摸索著,輕按之下,隻聽哢嚓一聲,石板緩緩開啟,密室入口展露眼前。
“不悟,你在外麵守著,我進去看看。”李天夜慎重地叮囑。
“李兄,放心去吧,外麵有我。”不悟和尚沉穩地說道。
“好。”李天夜應了一聲,毅然走進密室入口。
一幅幅神秘的壁畫出現在李天夜麵前,李天夜仔細看去,“神王:天!”李天夜輕聲呢喃。
“蟲神?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李天夜滿心疑惑,自己為何會知曉這些,這些東西好像刻在自己腦海深處?混亂的思緒如潮水般向他湧來,令他的腦海陷入一片混沌。
李天夜強忍著不適,努力鎮定心神,繼續向前探尋。從蟲神似乎被罰,到死而複生,再到其懷中抱著一副金色鎧甲似在進行某種儀式,李天夜越看越覺困惑,那股神秘力量愈發強烈地乾擾著他的思緒,幾近令他崩潰。
他奮力掙紮著繼續前行,待回過神時,已然身處密室之中。
李天夜抬眼,瞧見前方站立的風言之與苗大,然而還未及開口,眼前陡然一黑,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地。
李天夜徹底昏迷前,耳邊傳來風言之焦急的呼喊:“老李,老李,你怎麼了?”
與此同時,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仿若從靈魂深處幽幽響起:“你怪我嗎?”這聲音似乎對他說的,又或是對其他人說的。
苗大與風言之匆忙趕到李天夜身旁,苗大蹲下身子,探查李天夜的脈搏與氣息,眉頭緊皺:“這脈象紊亂,氣息也極為微弱,像是被一股強大而詭異的力量侵襲。”
風言之在一旁滿臉憂慮:“這密室之中到底有何玄機,為何老李剛進來就遭遇此劫?”
苗大搖頭,神色凝重:“暫時還不清楚,我們且等等,看李世子他自己是否能醒來吧,到時候我們在詢問。”
“好。”風言之應道,將李天夜放在密室的床榻上。
王城對應第一道防線入口處,殺聲震天,一場激烈的廝殺已進入白熱化。
“兄弟們給我殺!”苗喜聲若洪鐘,大吼道。他那原本乘坐的戰馬早已橫屍當場,此刻他穩穩站在地麵,手中長刀揮舞,如入無人之境,一刀又一刀地收割著敵對士兵的生命。
苗喜雙眼通紅,仿若能滴出血來:“哪怕拚到隻剩一人,也不能讓他們踏入王城半步!狹路相逢勇者勝,殺!”
“殺!”士兵們受到鼓舞,士氣不減,個個如猛虎般,越戰越勇。
苗喜看準時機,猛然一刀斬下,巨大的刀氣仿若能劈開蒼穹,瞬間劈開一條血路。
他雙腳猛然發力,轟的一聲巨響,恰似雷霆乍動,苗喜如離弦之箭般衝出,直朝著對麵黑暗教之人衝去。
隻要敵方領將已死,自是群龍無首,局麵一下子變得對己方有利,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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