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已完全被她搞懵了,腦袋裡像塞進了一團亂麻。
小平說到做到,立刻開始行動,那利落的動作,仿佛一陣風,或許是她著急趕時間。
小平急匆匆起身收拾衣服,用一床單卷了,挎起包袱對二狗說:“一起走還是分開走?”
二狗回答:“坐公交的話,就一起走吧!”
一開始,二狗發現小平腳步匆匆,似乎很著急,還不斷回頭張望,覺得有些奇怪。
“姐,你怎麼了?看你神色這麼慌張?”二狗滿臉疑惑。
聽二狗這麼問,小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你沒聽到我的秘密嗎?”
“我什麼也沒聽到啊,我隻是手機落下了,回去取手機而已。”二狗一臉茫然。
小平苦笑一聲:“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是姐做賊心虛,以為你知道了姐的秘密。”
“我越聽越糊塗呢。”二狗眉頭緊鎖,完全不明白小平在說什麼。
小平看著二狗高大的身軀、俊俏的模樣,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其實姐也不虧,可能也是命中注定。看你這俊模樣,你彆把姐的話放在心上。”
“你越說我越糊塗,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就和我說一下吧。”二狗急切地追問。
小平看著二狗俊俏的麵容,猶豫了一下說道:“看你麵相,不是壞人,和你說了也無妨,相信你不會告發我。
小萍和她老公十分恩愛,可惜生了孩子後不久,她老公不知怎的竟染上了肺病,一用力就咳嗽不停,啥重活都乾不了,便在家照顧孩子做飯,掙錢的事都落在了小萍肩上。
這些年小平四處打工,這次來哈市,坐了一天兩夜的火車,舍不得買臥鋪,買的是硬座,基本沒怎麼睡,特彆勞累。
火車上對麵一位大哥,也就是小峰,和她結識,十分殷勤,小萍心裡明白,這男人圖的就是她的身子,可她不想做對不起丈夫的事。在一個城市換車等待時,在旅店裡小平昏昏沉沉睡去。
接著便以夫妻名義來到這地裡。這地東家也不是好人,後來一想,不如拿了他和長工的工錢,再跟地東家借一些。開春工錢到現在兩人大約有3萬塊錢,再跟地東家借2萬。可這地東家不見兔子不撒鷹,小平沒辦法,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來狼,今天正好是給二狗付工錢的日子,地東家直接多取了5萬,交給了小平。
現在她卷錢跑路,是對地東家和小峰的懲罰。
真的嗎?我還是有點害怕。”二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沒事的,放心吧,你也不用躲不用藏,我敢保證這兩個家夥比你膽子還小。”小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小平長出一口氣:“原本我嚇得不行,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這時他們兩人已走上公路,遠遠過來一輛出租車,小平對二狗說:“你讓姐先走,好嗎?畢竟我心裡還是有點擔心,怕他們追上來。”
“好的姐,你先走,我不著急。你也有我的電話,以後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許我能幫到你。”二狗爽快地答應。
小平有些哽咽:“姐知道你是好人,也不會忘了你,姐可能會給你打電話,也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打,我不是個好女人,你就把姐忘了吧。”
小平上了出租車,關上車門,車離去的同時,她兩眼含淚和二狗揮手道彆。
直到出租車消失在道路儘頭,二狗坐在路邊點燃一根煙,腦袋空空,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
正當二狗思緒萬千、暗自惆悵時,地東家和那長工小峰追了過來。
小風氣喘籲籲地問二狗:“你看到我媳婦了嗎?”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恐慌。
“沒看到,怎麼了?”二狗故作鎮定。
小峰蹲在地上捶著大腿,懊惱地喊:“哎呀!她把我的工錢拿走了,我這一春天白乾了。”
地東家也是一臉沮喪,肥肉亂顫:“她還額外跟我借了2萬塊錢。她跑了,這錢找誰要去啊?”
二狗一指小峰:“你找他要啊!那不是他媳婦嗎?他媳婦把錢拿跑了,讓他乾活還債。”
地東家恍然大悟,眼睛一亮:“她是你媳婦,錢雖然被她騙跑了,沒關係,你乾活來還。”
小峰不服,脖子一梗:“憑什麼我還?我的工錢你還沒給我呢?你現在就把工錢給我。”
“還想要工錢,都被你媳婦拿走了,你跟誰要?找你媳婦去。還想跟我要工錢,傻了吧?”地東家怒目圓睜,唾沫橫飛。
小峰抓住地東家的衣領,歇斯底裡地喊:“你給不給我工錢?不給我錢,現在我就弄死你。”
地東家一拳打在小峰嘴上:“我去你的,找這麼個娘們,騙了我2萬多。還跟我要錢?”
小峰捂著滿嘴的血,撿起路邊一塊石頭,雙眼通紅:“敢打掉我的牙,今天我一石頭砸死你。”他把石塊扔出,地東家躲閃不及,被砸中膝蓋。疼得滿地打滾一會兒,強行起身又和小峰打在一起。
這時過來一輛公交車,二狗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上了車。隨著公交車開動,二狗透過車窗看著這兩個傻子還在地上廝打。二狗覺得這兩人真是活該,沒一個好東西,心中滿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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