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暗暗叫苦,看來這女人看激動了,又發情了。她將兩個閨蜜先後送給了自己,還有這樣的人,真是難以想象。不過二狗卻因禍得福,品嘗了幾道美味大餐。
二狗今天雖然有些累,但是沒有辦法,看著小英興奮的雙眼冒光的樣子,勉強的應付著她。那眼神中的熾熱,讓二狗無處可逃。
雖然二狗的工資隻有兩百多,但是有了美女的陪伴,這日子過的還算舒坦。然而,2000年跨世紀那天,全國人民都在歡慶的日子,二狗下崗了。修配廠經營不善,破產了。
他失落的提著行李,坐上了回往吉縣的火車,沒有和任何人告彆。像一隻受傷的野獸,獨自去一個僻靜的地方舔舐傷口。他的眼神黯淡無光,滿臉的沮喪與無奈。
回到家中時,發現自己沒有鑰匙,家中也沒有人在。問了鄰居,說是房子好久沒人住了。二狗的父母開了一家飯店,每天都在飯店裡住。二狗問了地址,尋了過去。
“二狗,你回來了!快進來,讓媽看看。”母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臉上洋溢著關切。
“媽,我下崗了。”二狗的聲音低沉,帶著深深的失落。
“哦!沒關係!咱家的飯店還算紅火。正缺人手,你回來的及時,就不用雇人了。”母親安慰著他,眼神中滿是慈愛。
二狗的父親,走出廚房,遞給二狗一根煙。“就你那破工作。一個月兩百多。沒勁。早就不應該乾了。你就在家裡幫忙吧。”父親的語氣帶著一絲果斷。
“可是我做菜不拿手,彆砸了招牌。”二狗對自己並沒有信心,眉頭緊鎖。
“沒事,練練就好了。現在你媽天天讓我做菜。可累死我了。”父親抱怨著,臉上卻帶著笑意。
“對,二狗,自己的飯店,做菜的流程你都曉得,你隻是做菜少了些,多做菜經驗就多了。自然菜做的好吃。”母親鼓勵著二狗。
“好吧。我試試。”二狗咬了咬牙,決定嘗試一下。
“我做幾道菜,和二狗喝點。”父親說著,轉身走進廚房。
“你個老東西,讓孩子少喝點。”母親嗔怪道。
“二狗比我的酒量大。”父親笑著回應。
隨著酒精在身體裡散開,驅走了二狗的憂愁和失落。他又有了新的希望,那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照亮了他的內心。
二狗每天清晨天沒亮,就騎著小摩托去農貿市場購買食材。回家洗菜摘菜,備料,然後打掃衛生。這一頓忙活下來就十點多。接著開始有顧客陸續光顧。
一直會忙到晚上十點多。二狗不怕累,還很有乾勁。渾身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一隻不知疲倦的陀螺。
一天早晨二狗買菜回來,見他家西屋一家鐵鍋燉大鵝的門前一個女人坐在台階上哭泣。
她叫小芸,三十多歲。是離過婚的。又找了一個男人,也沒有領結婚證,就這樣搭夥過日子。那個男人二狗看著就討厭。
“芸姐,你怎麼了?”二狗關切地問道,聲音溫柔。
小芸抬頭見是二狗。“沒什麼,和那個完蛋的男人吵了一架,他竟提著行李離開了。”小芸的聲音帶著哭腔,雙眼紅腫。
“啊!他怎麼這樣?”二狗氣憤地說道。
“這飯店不景氣,賠錢是一定的。可還有幾個月房租才到期。他走了,可怎麼辦?”鐵鍋燉大鵝,一鍋150元,加上酒水飲料主食要兩百多,趕上二狗在修配廠一個月的工資,所以消費的人少,生意不紅火。好在製作過程不複雜。
“芸姐,沒關係,你一個人也能經營。”二狗安慰道。
“我不行,我連飯都不會做。怎麼經營這飯店呢?”小芸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助。
“有我呢!來了顧客,我過來幫你做一下,你就負責拿拿酒水。將這幾個月對付過去。還能少賠一些錢。”二狗拍了拍胸脯。
“真的可以嗎?二狗,那我該怎麼謝你呢?”小芸的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彆和我客氣,我也不費什麼事,早上買菜可以將你家用的菜直接買回來,免得你來回跑,再說你也不會騎摩托車。”二狗微笑著說道。
小芸破涕為笑,“那樣真是太好了,你放心,你幫了姐,姐記得你的好,姐會報答你的。”
“你真的不用和我客氣,我將菜送進去,你缺什麼,寫在紙上,我再去一趟市場,反正騎摩托來回也用不多長時間。”
“好的。我現在就寫去。”
二狗就這樣每天幫小芸采購食材,來了顧客他就去幫忙。一來二去兩人感情日漸深厚。
一天。二狗起的早,回來也早,將自家的食材送回去後,又提著小芸的食材送了進去。
可能是早了些,小芸並沒有起來,二狗放好了食材。路過小芸的房間,見門虛掩著,想進去和她說一聲。
二狗推開房門,見小芸光著身子正在梳頭。她的皮膚非常白皙,如同羊脂玉般細膩,豐滿成熟的韻味比一些小姑娘都要好。腿部修長,看起來非常光滑,像抹了潤膚露一樣,反射著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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