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清晨,王芳的手機鈴聲歡快地奏響,電話那頭傳來閨蜜張麗麗清脆甜美的聲音:“親愛的王芳,這周末咱們去河邊釣魚野餐怎麼樣?”
王芳欣然應允,掛了電話後,她轉身看向正在一旁忙碌的二狗,笑嘻嘻地說:“二狗,麗麗約咱們周末去河邊釣魚野餐,一起去放鬆放鬆。”二狗笑著點點頭。
周末轉瞬即至,三人在河邊碰頭。
張麗麗今日特意精心裝扮了一番,身著一條修身的碎花裙,裙擺隨風輕輕飄動,真像一朵嬌豔盛開的花朵。她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那彎彎的柳眉下,一雙美眸顧盼生輝,長發如瀑般披肩而下,更顯嫵媚動人。
看到二狗的那一刻,張麗麗的眼睛瞬間亮若星辰,心中暗自讚歎:“這二狗長得可真英俊,劍眉星目,身材高大挺拔,宛如畫中走出的男子。”
王芳正忙著整理漁具,張麗麗卻像蝴蝶似的輕盈地湊到二狗身邊,嗲聲嗲氣地說道:“二狗哥,人家從來沒釣過魚,你能教教我嗎?”
說話間,她輕輕挽起耳邊的發絲,眼神含情脈脈,如秋水般蕩漾,還故意將手輕輕搭在二狗的胳膊上,似有若無地輕輕摩挲。
二狗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微微皺眉,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其實也不太會,咱們一起摸索吧。”
王芳抬頭瞅見這一幕,心中頓時湧起一絲不悅,那絲不悅如漣漪般在心底擴散,但她沒表露出來,而是快步走過去,爽朗地說道:“麗麗,我來叫你,二狗他自己還迷糊著呢。”
張麗麗不滿地撇撇嘴,小聲嘟囔道:“哼,王芳你真小氣,連教我釣魚都不讓二狗哥來。”那語氣中滿是嗔怪。
釣魚開始了,張麗麗一會兒嬌聲抱怨魚餌不好掛,一會兒又說魚竿太重拿不穩,不停地找二狗幫忙。
每次二狗靠近,她都會故意靠近二狗,身體輕輕觸碰,還不時發出嬌嗔的笑聲,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在王芳聽來格外刺耳。
王芳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燒,那怒火猶如燃燒的篝火,卻又不好發作,隻能不斷找借口把二狗支開。
二狗被張麗麗的舉動搞得十分無奈,心裡暗暗叫苦:“這可怎麼辦才好,王芳該誤會了。”
他隻能儘量保持距離,專心釣魚,額頭上不禁冒出細密的汗珠。
過了一會兒,張麗麗見釣魚無果,便湊到二狗身邊講起了笑話:“二狗哥,我給你講個笑話啊,有一天螃蟹出門,不小心撞倒了泥鰍,泥鰍很生氣地說:‘你是不是瞎啊!’螃蟹說:‘不是啊,我是螃蟹。’”
說完,她自己咯咯笑個不停,甚至還故意用肩膀碰了碰二狗,那姿態儘顯嬌俏。二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挺好笑的。”
王芳在不遠處聽到,冷哼一聲:“這笑話真無聊。”那聲音中滿是不屑。
張麗麗裝作沒聽見,繼續對二狗放電,眼神如絲般纏繞:“二狗哥,你覺得我有趣嗎?”
二狗尷尬地撓撓頭,眼神看向王芳,一臉的不知所措。
王芳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麗麗,你專心釣魚行不行!”聲音中透著憤怒。
張麗麗也不甘示弱:“王芳,你怎麼這麼凶,我不過是和二狗哥聊聊天。”那語氣中滿是委屈。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猶如拉緊的弓弦。二狗連忙打圓場:“彆吵彆吵,釣魚嘛,開心最重要。”
到了中午,該準備野餐了。
二狗主動承擔起燒烤的任務,他熟練地生起炭火,將釣到的魚和帶來的肉放在烤架上,動作嫻熟,猶如一位經驗豐富的大廚。
張麗麗又湊了過去,嬌聲說道:“二狗哥,你烤的肉一定特彆香,我在這等著吃。”
說著,她幾乎貼在了二狗身前,身體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二狗,那姿態格外親昵。
王芳看到這一幕,氣得把手中的水果重重地放下,水果與桌麵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快步走過去,把張麗麗拉到一邊,說道:“麗麗,你去幫忙把餐具擺好。”
張麗麗不情願地走開,嘴裡還嘟囔著:“王芳,你真不夠意思,見男人忘閨蜜。”
王芳瞪了她一眼:“你彆太過分了,二狗是我的男朋友。”
張麗麗也來了脾氣:“哼,不就是個男人嘛,至於這麼護著。”
二狗在一旁聽得頭都大了,趕緊勸道:“彆吵了,大家出來是為了開心的。”
張麗麗看著王芳,忽然噗呲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我其實就是幫你試一下,看看他對你忠誠不?你還真生氣了,那你也太能吃醋了吧?”
王芳也嗬嗬笑著說:“就你,不防著不行,你見了男人都走不了路。是個大花癡!”
張麗麗卻不以為意,抬起一隻手一握,眉飛色舞地說道:“花癡就花癡,反正我是從三十歲到五十歲的男人一個都不放過。哈哈!”
王芳笑的花枝亂顫,用手指著張麗麗一臉的質疑:“你也太扯了,要那麼多男人乾什麼?開批發商店,批發男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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