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站在監獄的大門外,陽光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她的手中緊握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麵寫著他唯一記得的電話號碼——周宇的。
四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玉芝深吸了一口氣,踏上了回歸社會的路。
她找到了一份快遞員的工作,雖然辛苦,但至少能讓她暫時安定下來。
每天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玉芝的心中卻始終有一絲不安,她總覺得周宇在躲避他。
一天工作結束後,玉芝停下電動車,撥通了周宇的電話。電話那頭,周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他匆匆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說是工作忙,回頭再聯係。
玉芝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她決定親自去找周宇。
玉芝按照記憶中的地址來到周宇的住處,
敲門後,一個陌生的姑娘開了門。姑娘告訴他,她隻是租客,房東是個大爺,並不是周宇。
玉芝心中充滿了疑惑,周宇的房子怎麼就變成彆人的了?
與此同時,周宇正和林然然在一家咖啡店見麵。
林然然興奮地告訴周宇,她的父母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係,雖然不太同意,但她堅持自己的選擇。
林然然提到,如果周宇在公司表現好,將來可以去她家的大企業工作,甚至有可能成為總經理,甚至總裁。
周宇聽得有些頭暈目眩,他不確定這是否是真的。
這時,玉芝的電話再次響起,周宇看了一眼,直接掛斷了。
林然然好奇地問是誰,周宇搪塞說是騷擾電話。
林然然繼續說著他們的未來,而周宇的心裡卻有些不安。
周宇送林然然回家時,二狗在彆墅裡看到了周宇的車,她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
第二天,玉芝被老板叫到辦公室,因為幾個快遞超時,她被告知要被辭退。
玉芝焦急地解釋自己的困境,但老板堅持這是公司的規定。
玉芝無奈地離開了公司,這時,二狗坐在車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暗自發誓要讓玉芝什麼都乾不成。
玉芝沒有放棄,他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個啟事,是一家待遇優厚的公司在招人。
她去應聘,公司的專業人員對他印象很好,但就在這時,工作人員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告訴玉芝,因為他有前科,公司不能錄用他。
玉芝愣住了,她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
之後,玉芝找的工作都因為他的前科而告吹。她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她自言自語道:“這社會怎麼這樣?就因為我坐過幾年牢,連個工作都不給我。”
這時,二狗開車停在玉芝前麵,嘲諷地說:“怎麼樣?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我就是要讓你痛苦,找不到工作,舉目無親。和大俠癱瘓比起來,你這才哪兒到哪兒。”
玉芝低著頭,對二狗說:“對不起。”
二狗冷笑:“對不起?這就完了?我不會接受你的道歉,隻要我能找到你,就不會放過你。”
玉芝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廚房,打開冰箱,裡麵什麼菜都沒有。
她又翻了翻櫃子,隻有一袋泡麵。
她燒了點水,泡了麵,坐在沙發上吃起來。泡麵沒什麼味道,但他隻能忍著吃,畢竟不能餓著。她想找周宇,可電話一直打不通,“他可能是公司太忙了吧。”玉芝心想,卻不知道周宇正在和林然然約會,根本不會接她的電話。
第二天,玉芝來到周宇公司外麵,給周宇打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後,又被周宇掛掉了。
公司裡,周宇正在二狗的辦公室彙報工作。二狗今天對他態度很差,橫眉冷對,說話也不客氣。
周宇彙報完工作,準備離開時,二狗在背後冷冷地說:“你想攀高枝,和林然然在一起?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彆做夢了。”
周宇很委屈,但也沒說什麼,下班後,他走出公司,看到玉芝在他車旁等著。周宇讓玉芝上了車,把她帶回了自己家。
進屋後,周宇跟母親介紹玉芝:“媽,這是玉芝。”
周宇的母親從上到下打量著玉芝,眼神裡全是挑剔,心想:“這姑娘穿得這麼普通,一身窮酸氣。”
玉芝有些尷尬,跟她打招呼,她卻沒回應,隻是對周宇說:“你過來幫我一下。”
周宇讓玉芝坐在沙發上,然後去廚房倒茶。
周宇母親對周宇說:“她怎麼來了?”
周宇說:“來坐一會兒也沒什麼。”
母親皺著眉頭說:“你不知道嗎?你都快向林然然求婚了,還把她當以前的女朋友啊?趁早跟她說清楚,彆影響你和林然然的感情。”
周宇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對玉芝說:“最近公司太忙了,我都忙得焦頭爛額,都沒時間和你說話。你最近怎麼樣?”
玉芝難過地說:“我被快遞公司辭退了,而且不知道是誰總跟我作對,我現在去哪兒找工作,人家都知道我坐過牢,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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