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這對奸夫淫婦就該被浸豬籠。”
比起男人,女人表現的更為憤慨,讓岑柚有些哭笑不得。
女人原本打算拍拍岑柚的肩膀,但看了看自己臟兮兮的手,又收了回來:“妹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好了。”
其實有的時候女性之間更容易產生共鳴。
談妥之後岑柚徑直離開了,最慢明天也該有結果了。
而事情也正如同岑柚所預料那般,當天下午機械廠的人就將舉報箱裡的東西放到了廠長辦公室的桌子上。
廠長正在忙手裡的工作,順手將好幾封舉報信推到助理麵前:“整理一下,不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說了。”
助理很理解廠長的做法,想到之前剛設立舉報箱的時候有的人將小姑子偷了自己東西的這種事也要寫舉報信。
什麼媳婦偷了雞蛋呀,老公偏袒小姑子等等,什麼奇葩的理由都有。
不同於廠長,助理倒是看得很仔細。
因此岑柚的那封舉報信很快就被助理看到了。
“廠長,你看這個。”助理一臉震驚地舉起手中的舉報信,“這如果是真的,那這事可就嚴重了。”
自己的助理廠長還是比較了解的,剛摘下來的老花鏡又戴上了:“給我看看。”
廠長接過來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過,麵色越來越嚴肅:“咱們廠有叫張康成和袁婉慧的?”
“有。”助理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腦海裡已經調取到了兩人的信息,“張康成在生產車間,現在是一個小組長,袁婉慧在後勤處。”
“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調查,如果是真的決不能姑息。”
老廠長生性嫉惡如仇,最看不得那些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之輩,因為他的侄女就很不幸遇到了中山狼。
張康成夫妻倆的行為可謂是將老廠長心裡的那道傷疤又撕開了一條口子。
不說老廠長這邊動作如何,總之流浪者那邊很快就傳來了消息。
不僅袁家村和張家村這邊消息傳的沸沸揚揚,張家人和袁家人一出門就能接收到鄉親們異樣目光的洗禮。
“他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袁大嫂心裡很不快,“就像是在看什麼,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
惡心這個詞一出來,袁大嫂心裡的感覺更加怪異了。
他們這段時間也沒做什麼和人結怨的事情啊!
而且離譜的是每當她想湊上前問清楚的時候,對方立馬就跟躲瘟疫似的躲開了。
就連她平時那些坐在一起侃大山的大娘媳婦也避著她。
對於袁大嫂的疑惑和牢騷,袁大哥表現得很是不耐煩:“你個婆娘閃一邊去,少來打擾老子。”
袁大嫂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而且身材五大三粗,比瘦的頭大身子小的袁大哥可壯實多了。
被頂回來立馬一巴掌拍了過去:“袁金山,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告訴你,我可是給你生了三個兒子,把他們拉扯大,伺候著你們爺幾個的吃喝拉撒,功勞苦勞都有。
你要是真惹找了老娘,老娘立馬帶兒子回娘家去。”
袁大哥平日裡因為各方麵原因一直對袁大嫂持忍讓態度,但是這兩天因為馬上要入賬一筆錢才得意了一些。
沒想到尾巴剛翹起來便被袁大嫂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下去了,臉上浮起狗腿的笑:“媳婦,媳婦你彆生氣,我也是因為太高興了。”
“你高興什麼?”袁大嫂狐疑道,“你瞞著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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