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來到了臘月二十五。
這幾天岑柚就跟到了自己的老巢一樣,每天往山上跑的不亦樂乎。
如果不是今天陳忠海說是去集市上購置年貨,岑柚怕是一早又衝上山去了。
經過將近一周的努力,陳家小院裡的柴房裡麵已經堆了不少的柴火,再加上陳忠海給人看病不收錢。
鄉親們感到過意不去也指使自家小孩子送過來不少的柴火,彆說用到年後了,就算用到冬天過去都不成問題。
不僅如此,家裡的儲物間裡麵堆滿了鄉親們送過來的蘿卜乾、乾豆角、茄子乾等各種菜乾以及一碗又一碗的醬菜醬料。
鑒於地上已經堆不下,陳忠海拜托村裡專門打家具的劉木匠打了兩個足足高兩米的木架子,用來放置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能夠長時間保存的,岑柚一點都不嫌多。
她打算回來之後抽點時間將儲物間整理一下,外麵留一些,再拿出一部分藏進空間裡。
而這幾天在山上幾乎次次都是滿載而歸,從來沒有一次空手過。
麻子叔還念叨:“這我在山上打獵,五次還有兩次是空手回去的呢!”
岑柚聽了也很納悶,莫非這是她的另一個金手指?
雖然這一點還不能確定,但她的空間已經多了五隻沒有任何動靜,不知是死是活的野雞,七隻兔子,還有一頭小野豬,這裡麵有一些是她有時候偷偷溜上來撿漏得到的,還有一些是和麻子叔上來收獲時瞅機會克扣下的。
而且她也因此發現了空間的另一個作用,那就是外麵的活物一旦進入空間便會陷入昏迷的狀態。
也沒有呼吸,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樣。
可一旦拿出來,哦吼,又有呼吸了。
岑柚到現在都沒摸清空間這是什麼規律。
不過她也不關心,隻要對她有好處就是了。
萬一以後有人不懷好意打她的注意,空間可是一個殺人滅口的好幫手。
這隻是岑柚目前一閃而過的想法而已,隻是她沒想到日後有朝一日竟然一語成讖。
農村年前的集市異常熱鬨,除了道路兩邊擺著的小攤子,還有挑著扁擔和籮筐的農民蹲在狹小的縫隙裡。
冷冰冰的風刮得他們臉頰通紅,裸露在外的手指頭粗糙又腫脹,一看就是長期乾苦力的人才會有的手。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現在的心情,他們的臉上掛著真心濃鬱的笑容,看到有人蹲下或走到跟前就笑嗬嗬的招攬。
“我們家自己養的雞嘞,燉老母雞湯可好喝了。”
“我家這隻母雞還正在下蛋呢,而且還會下雙黃蛋,如果不是要過年,我都舍不得賣掉。”
“我們家的鴨子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