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鬆田是怎麼回事嗎?坦白告訴你,我們倆都確實死過一次,但有一個人救了我和鬆田,她有著特彆的能力。
隻要知道班長、諸伏他們死亡準確的時間、地點、最好還有詳細經過,就有可能像救下我們一樣救下他們,改變他們死亡的命運。
就是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可能會像我們這樣,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聯係你們,這也是改變命運的一種限製,不過最晚2025年5月,我們還會重新相遇。
當然那是最糟糕的情況下,至於具體怎麼進行,抱歉,我這邊時間有限,沒有時間給你詳細說明了。”時間有限,他們不能在糾結中浪費,所以萩原想了下,隻好這麼說了一句。
心想先這麼簡單的解釋一下吧!要是詳細說明遊戲、副本、風醬的能力等,就算有幾個小時都說不明白,他隻有10來分鐘的時間了,可沒辦法說到小降穀相信。
s:是指小降穀這種徹底的科學腦,不詳細給他一個邏輯完整、證據鏈完整的具體說明,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不科學的內容。
現在隻希望有自己和鬆田這個例子在,能夠讓他在沒有詳細解釋和說明的情況下,相信自己,給自己一些詳細的情報。
想到這他乾脆接著說了一句:“隻是一些詳細的信息,你就當被我騙了,告訴我也沒什麼損失,萬一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和諸伏和班長就還有重逢的一天,這對你來說是好事不是嗎?”
降穀零自然了解同期好友彆看平時吊兒郎當,看起來很輕浮,說話很隨意的樣子,實際那是平常的時候,在對需要認真處理對待的事物時,就算對鬆田也會直接喊他的姓氏。
讓被他喊的人明白事情的輕重,不需要詳細解釋,也知道該怎麼對待,何況他這次還特意說明了時間緊急,並讓自己直接告訴他班長和hiro死亡時的詳細信息。
就像他說的,這些告訴他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就算他是假冒的萩原,這一點也一樣,何況自己剛才已經確認過,他有很大可能是萩原本人。
不過他口中的‘她’是什麼人?用的是女性形容詞,特彆的能力又是什麼能力,為什麼能改變已死之人的命運?降穀零聽到萩原的話後,心中有太多困惑。
但萩原還活著的現實,令他明知道他的話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心中卻因為那失去hiro的遺憾而動搖,這一刻他腦中不由浮現出他們在警校時遇到貨車司機病發,貨車失控的事。
當時就是萩原讓他踩油門,他才能死裡逃生……那就不管科學不科學,不可能實現的現實,像7年前那一次一樣賭一賭,相信好友的判斷,再踩一次油門吧!
他心中瞬間閃過諸多念頭,卻在萩原話音落下不到10秒後就下定決心,如同萩原期待的那樣,言辭簡練的說道:“2013年2月7日,上午9點10分左右,班長盯梢結束步行至米花町6丁目。
在6丁目主街道遇到一名男子即將被車撞到,飛撲過去救下他,自己卻被撞傷,急救車將他送到米花醫院進行搶救,最終於上午11點45分搶救無效死亡。
hiro……他在你死後不久從警視廳調到了公安部,後來經過幾個月的嚴格訓練後被安排潛入一個犯罪組織進行臥底調查,在2011年12月6日因為某些原因身份暴露。
他在那個犯罪組織成員的追殺下逃至杯戶町7丁目13番地的一棟廢棄大樓樓頂時,武器彈藥耗儘,步入絕境後,在12月7日淩晨3點8分鐘左右奪取了追擊者的手槍自殺,我去晚了一步,沒能救下他。”
“又是杯戶!我覺得這個町也許該改個名字,叫杯具町更合適,我、小陣平、小諸伏竟然都折在那裡,想想都覺得那地方太邪門了。”聽到降穀零的回答後。
萩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杯戶町這個他現在一點也不想靠近的地方:“或者也可以叫日本警察安魂町,感覺這個也挺合適呢!日本警察進入就悲劇的地方!嗬……”
聽到他那在生死大事上都能不帶任何陰霾情緒,還吐槽人家地方邪門的話,降穀零不由露出半月眼,但心裡卻微微鬆了口氣,這種性格,這種說話口吻。
也隻有萩原那家夥才能在說這麼嚴肅的話題時,還能一副吊兒郎當的輕浮口吻吐槽,這令他下意識像警校時一般回應道:“身為警察,要相信科學,不能迷信。”
“咳!好吧!邪門的問題暫且打住,說說另一件是吧!你和小諸伏潛入了同一個犯罪組織進行調查?”以萩原的敏銳,剛才自然聽出了降穀零話中透漏出的意思。
提起來就不由雙眉微皺,讓同期警校生還是幼馴染摯友臥底同一個組織是比較好,處理起一些事情也比較有默契,能夠互相幫襯。
但是降穀可是畢業前就被公安部看好的人選,諸伏則是被警視廳那邊挑中了,怎麼就又在警視廳那邊調去公安部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