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禦史是不想回去的,禦史台這邊也一堆事走不開,可離堆說:“老爺,您多少要顧及侯爺的麵子,他如今還在漠北打仗,現在流言四起,到時侯爺回來會怎麼想?”
離堆跟著蕭文宇多年,自有他說話的分量,多少都能聽進去一些。
果然,蕭禦史聽了後,吩咐離堆私下請那天守門士兵。
很快離堆邊將士兵請來,士兵看見堂堂禦史大人,十分緊張,腿腳都有些不利索,發音發抖道“參見禦史大人。”
蕭禦史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昨晚你們在城門口都看見了什麼,如實說來。”
士兵遲疑了一下,禍從口出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所以他隻能說:“大人,卑職什麼都不知道。”
“無妨,有話直說,恕你無罪。”蕭禦史給他到了一杯茶,並請他坐下,士兵哪裡敢坐,戰戰兢兢的接過茶,猶豫很久才開口:“卑職昨晚不小心看到五小姐在一輛馬車被一個男子抱著,五小姐沒有拒絕。”
“你如何證明你所看見之人就是我的女兒?”
“啟稟大人,卑職之前跟著驃騎將軍到您的府上拜訪過曾有幸見過五小姐,那時她也是抱著一隻白色的狗。”
蕭禦史哦了一聲,隨即笑道:“夜黑風高,想必是差爺看錯了,小女昨晚在府中休息,本官是看見的。”
士兵額頭冒汗,也立即心領神會:“卑職自小就有眼疾,經常看錯東西,那天看見的好像是城西賣鹽的張夫人和她的相公出城辦事。”
“沒事沒事,看錯很正常,我也常看錯。”蕭禦史給離堆使了個顏色,離堆心領神會地將一錠銀子塞到士兵手中。
這一錠銀子足足有五十兩,士兵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