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什麼啊?”
吳漾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爍著疑惑與好奇的光芒,那雙靈動的眸子緊緊地眨巴著,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看穿似的,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那個男人。
從第一眼遇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吳漾就覺得這個男人散發出來的氣息著實十分奇怪,那種若有若無的神秘感讓吳漾感到一陣不安。
倘若非要用一個貼切的比喻來形容的話,吳漾覺得此刻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就宛如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副本之中當之無愧的主人公一般。
而她自己呢,就像是一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npc罷了,其主要的作用似乎僅僅隻是用來烘托這位主人公那超乎常人的智商與智慧而已。
辛容輕輕地抿了抿那略顯乾燥的雙唇,微微低下頭,目光緩緩地落在腳下那些隱晦流轉的符文脈絡之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與凝重。
正想說什麼時,一陣熟悉的冰冷係統聲音實時傳來。
“叮咚,恭喜玩家【辛容】順利完成任務二,在天亮前跟隨雇主完成魂靈交接並登上靈船。。”
“叮咚,係統提示,接下來發布第三條任務。請玩家安全存活至第一個天亮。”
聽完腦中的係統提示後,辛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每一次係統的播報聲都如同在自己大腦深處響起,每一次辛容都覺得異常的吵鬨。
辛容一邊伸手揉著太陽穴,一邊抬頭看向麵前的幾人,很明顯,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收到了係統的任務提示。
辛容略微沉吟,在確定眾人都聽完了係統播報音後,他才輕聲開口說道。
“我所看到的,應該就是當初黑雀曾經提及到過的靈船陣法。你們無法看到它,或許是因為你們尚未掌握陣法運用的方法和技巧。”
吳漾靜靜地聆聽著辛容的話語,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依然有著諸多疑問,但卻並未再多說些什麼言語。
“靚仔啊,你看……”
趙銘深站在辛容的身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試探與期待。
“你要不也把這靈船陣法的運用方法稍微跟我們透露透露唄?畢竟要是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的情況,我們也好能儘一份力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說著,他微微側過頭,透過麵具下的縫隙,一雙眼眸滴溜溜地亂轉著,滿是期盼地望著辛容。
辛容聽聞吳漾的疑問後,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他緩緩站起身來,轉頭看向麵前的趙銘深,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複雜的情緒。
其實趙銘深的那些想法,辛容完全能夠理解。
眾人此刻聚集在這裡,除了霍樊之外,其餘人皆是初次相見,彼此之間本就缺乏足夠的了解和信任,自然不會輕易地將自己的安危完全托付給他人。
尤其是對於辛容所掌握的陣法之事,其他人心中有所疑慮和擔憂,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畢竟這關乎到每個人的性命,誰又能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命運交於陌生人之手呢?
“這東西真的是可以隨便教的嗎?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黑雀單獨教給他的意義何在啊?”
吳漾一臉疑惑地看著趙銘深,眼中閃爍著不解的光芒。她轉過頭,再次望向趙銘深,語氣中帶著些許試探地詢問道。
趙銘深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仿佛被冷水澆了一般。他深知吳漾所言不無道理,然而被人當眾點明這些問題,他的內心還是湧起了一股莫名的不悅。
他緊緊抿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掙紮,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吳漾姑娘,此事並非如你所想那般簡單。雖然我知道,黑雀前輩的安排自有其深意,但是我們也要為自己考慮不是嗎?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這位朋友並沒有及時開啟陣法,那麼我們是不是都要死了?我可以接受戰鬥中死亡,但是我不能接受這麼憋屈的死法。”
趙銘深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人紛紛陷入了一片沉默,吳漾和羅峰此時抿著雙唇低著頭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趙銘深四下看了看,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麵具下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辛容卻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對於這個陣法的使用方法,辛容個人對此並沒有任何的占有欲,如果真的可以交給其他人的話,辛容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以啊,沒問題。”
辛容輕聲開口,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你什麼?你說可以?”
趙銘深聽見辛容開口說話的一瞬間,下意識的就想反駁些什麼,但反應過來對方話中的內容後,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是啊,可以,沒有問題,這所謂的陣法使用方法並不是我自己去爭取來的,所以如果你們想學的話,我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辛容的聲音輕輕的,語氣中聽不出什麼其他的情緒。
趙銘深聞言皺了皺眉,原本以為辛容會對將陣法使用方法交出這件事有所遲疑或反對,畢竟這陣法關乎著自己的性命,掌握了陣法就相當於變相的掌握了這艘船的控製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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