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前妹姐一臉懷疑看著那些“龍飛鳳舞”:“小麗兒,莫非你們忙來忙去的,最後不過是一張白紙條?他們是不是認為他們的字還挺值錢的?吃飽喝足以後得意忘形的喊著簽單而不是付現金?”
麗兒一臉不快:“妹姐,就是這樣的呢!他們把嘴一抹,拿筆在菜單上一劃,多謝都沒有就溜了?每天還大呼小叫的好討嫌的。”
妹姐輕輕搖頭:“那這個生意做得好無趣?簽單,是三角債的根源。客人消費後不付現金?自然,酒樓的煙、酒、菜的采購你們平時應該也隻能是簽單因為貼不起?有些客戶可能還好,會年終一次性付清那些簽單你們還能盤活一些。遇上那些不良客戶,估計一年拖一年?”
麗兒小腦袋使勁點:“就是啊!劉總和建國開始還能貼得起不想讓那些菜販子為難!後來簽單越來越多劉總也貼不起了!每次建國去市場,都要與那些老板討價還價還要說好話,看著心裡都不舒服!那些客人為什麼就不能吃完飯爽快的給錢?這樣都好啵,省得到處都是三角債。”
建國笑笑:“今天要不是因為妹姐,估計簽單還多些!今天還是收了幾千塊錢的現金?”
麗兒不服:“現金又不是今天消費的?是以前就欠我們的。”
妹姐再搖頭:“所以還是在國企上班好啊!有安全感,也不用擔心簽單。”
劉運竹心裡一動,看著妹姐一笑:“看來妹姐在深圳當主管是提心吊膽?”
妹姐下意識瞟了一眼劉運竹:“你以為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坐在主管的位置上為所欲為嗎?每天提心吊膽周旋在各種防不勝防的陰謀中,稍有不慎就名節不保。而且職場真的像戰場,不光要有能力,更是要無所不能!”
廖師傅點頭:“怪不得妹姐能唱能跳口才也好!”
妹姐一笑:“我這點才藝也就隻能忽悠那些比我差的人。但是深圳從來不缺才華橫溢的俊男美女。”
建國看著少爺認真對妹姐說:“回來了就不去了啵!讓劉總給你找一個工作!你人漂亮又能乾,劉總應該能給你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
少爺嬉皮笑臉看著妹姐:“好工作我是沒有那個本事,暫時還找不到!不過他們都說我們酒樓還差一個老板娘!張師傅剛剛還說,妹姐往吧台裡一坐,那個派馬子比我還足我倒像一個少爺?妹姐,我給你打工好不好?”
麗兒笑得嗬嗬嗬:“要得,要得!妹姐,要得!”
妹姐知道劉運竹是開玩笑的也嘻嘻一笑:“你給我打工?那我一個月要給多少工資給你呀?”
劉運竹圖嘴巴快活:“要什麼工資囉!日夜給你打工!”
金姐和廖師傅笑得哈哈哈,張師傅也嘿嘿嘿:“劉總的意思是,劉大廚現在是日日夜夜給麗兒打工!”
建國一笑:“當然唦!這是我的榮幸!”
張師傅嘿嘿嘿:“劉總和劉大廚要這樣說的話,那我不是日夜給香兒打工?香兒,我這是在給你打工哦!不過,你要給我開工資呐!全部上繳是行不通的呐。”
香兒幸福的笑著喊肚子餓:“妹姐,我們吃飯好啵!肚子餓了?”
齊齊坐下吃團圓飯歡迎妹姐回家。看著劉總和建國不停的給妹姐和自己夾菜,笑得麗兒嗬嗬嗬。
張師傅一見:“劉總和劉大廚的意思是,我又要主動給香兒夾菜啊,不然顯得我不會做人啊?來,香兒,莫講我不會哄媳婦兒。”
香兒也笑得嗬嗬嗬。
金姐看著廖師傅笑:“我們兩個的電燈泡應該蠻亮!”
廖師傅笑:“起碼三千瓦以上!”
妹姐好奇劉總怎麼知道她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
麗兒得意忘形:“肯定是我講的啵!”
金姐笑:“麗兒天天念叨你,你人雖然在深圳,但是我們對你已經很熟悉了!不過,你本人比麗兒說的更漂亮,更高挑。”
金姐說得對,妹姐本尊顛覆了劉運竹對她的想象?
在劉運竹看來,妹姐再高再漂亮也不過是周家灣的一個農家少女?但是,眼前的妹姐那不慌不忙的氣質和不俗的談吐,讓劉運竹對她刮目相看。
聊著聊著,建國和劉運竹自然聊到了今年初二在周家灣的奇遇?兄弟倆非常感謝周國華一家的熱情招待,盛情款待。
建國對著妹姐連連表示感謝,說了彭愛華一家好多好話。
妹姐笑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有人說我們家的好話。”
妹姐臉色一轉:“周家灣,我真心不喜!麗兒,香兒,你們如果真的想要幸福,一定要遠離周家灣的那些人心險惡?都說是貧窮才導致他們六親不認?我不這麼認為!不是說人之初性本善嗎?麗兒,香兒,你們也不小了,難道沒有發現是他們的家教不好嗎?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越來越多走出去的年輕人反而有了血性?不是因為他們打工有了錢就變了,而是他們通過打工長了見識開闊了眼界。也可以說遭遇到了讓他們心寒的事受到了某些教訓。他們開始反思,也會學著與人分享!我剛剛看香兒笑著與金姐分享牛奶的那份純粹,已經甩了周家灣那些妹子幾條街。如果香兒今天是在周家灣,她絕不會與任何人分享她手裡的任何東西。就算她想與人分享,恐怕會被斥責‘給他們吃搞麼的?自己一個人吃會死啊?’那些八婆,從來炫耀的不是教女有方,而是斥責自己的女兒怎麼罵人都學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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