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梅善意提醒爸爸當心底突然湧現出過去的,曾經的,已經逝去的美好時,多想想疤的婆娘夜以繼日的辛勞和對周秀才幾十年來無微不至的關愛。
周金菊要疤的婆娘多想想爸爸曾經遭受到的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要不是因為那些莫須有,周秀才如何會娶一個醜陋的疤的婆娘?說不定爸爸也成了一個真正的周老師。還感慨周家灣好多人都是白眼狼。受了周秀才的好處最後還倒打周秀才一耙。
兩個寶貝女兒的話讓彭愛華潸然。周文麗安慰彭愛華,疤的婆娘以前是一個貶義詞,是對媽媽的一種侮辱。現在疤的婆娘就是一個褒義詞,感歎偉大的疤的婆娘養了兩個好女兒。
周金梅竟然讚同周文麗的這個說法,還感歎周家灣好多人一提起疤的婆娘都豎大拇指。
周金菊也笑著說她每次回到周家灣,都問她是不是妹佬?周金菊好笑,說她是妹佬。有人竟然不信,說妹佬沒有這麼漂亮,也沒有這麼洋氣。
王金枝笑妹佬不是以前的妹佬了,現在是老總了。疤的婆娘也不是以前的疤的婆娘,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媽媽,養育了兩個好女兒。能被何大小姐青睞,說明疤的婆娘真的有她的過人之處。
彭愛華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周國華下意識拉著她的手輕輕撫摸,還微笑著告訴三姐妹,媽媽的手終於沒有那麼粗糙了。
那一刻,幾姐妹都潸然。
一輛車不停的按著喇叭?周金菊開玩笑,不是來訂貨的唦?周文麗笑,說有可能?周金梅看著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彭愛華卻看著周老倌連忙起身相迎:“不是少爺啵?”
劉運竹嬉皮笑臉下了車:“還是丈母娘愛我。周老師,周金梅,我按喇叭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金梅起身:“我們剛剛在聊天呢。周金菊和周文麗還以為是來訂貨的?媽媽說可能是少爺。”
劉運竹動手在周金梅臉上一摸:“周老師,看見王老師和張老師你躲什麼呀?朱進友說,你和楊老師不屑和他們應酬,當心被孤立喲?人家也不是泛泛之輩,隻是對你周金梅很感興趣。”
周金梅一把拉開劉運竹的手:“未必運少爺現在才知道好多人對我好奇得很。楊老師要我少理那些無聊的風言風語,把心思放在教學上。”
劉運竹左看右看:“劉運蘭請的兩個美女呢?建軍呢?”
周金菊告訴劉運竹,那兩個美女早就讓她們下班了。建軍跟著三哥去熊家灘了。好像建利也去了。
劉運竹開玩笑,三哥還帶的一文一武兩個實力乾將呀?
周金菊想了想:“應該還有幾個吧。那幾個徒弟也不是省油的燈,三哥一聲招呼都去了。隻有光耀和他大哥一樣沒得卵用。真的,不是要貶低光耀和大哥。人家都打上門了,我未必還怕他們?我管他們兄弟妯娌的,不打他一個落花流水我不是周金菊。”
周金梅一笑:“所以,周金菊招了一個上門女婿。”
周國華默默說:“光耀的兄弟姐妹和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差不多。當年也是打架打得要死,好在愛華不怕事也不怕死。金菊,等大哥大嫂來了,你和光耀就好好過日子不要理那些閒事。”
周金菊反問周國華:“爸爸,要是張媽以死相逼呢?光耀以前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是大嫂告訴我的。光耀真的是沒得卵用,說莫非看著自己的媽媽死?爸爸,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東西?我想起都惡心。”
彭愛華沒好氣:“有些人就是太無聊太不要臉了。我和周老倌又不能去熊家灘罵人去。還把你阿姨氣死了,被人罵得狗血淋頭。幸虧你姨父是大家庭家裡人多,不然你阿姨也被人打死了。那個熊書記才是沒得卵用的人?說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都打得頭破血流了還是家務事?”
周國華拍拍彭愛華的肩安慰她,劉書記和妹姐已經給熊書記打過電話,至於熊書記怎麼做,那是他的事。人在做,天在看,這個社會還是有公道的。
劉運竹摟著周金梅要大家放心,三哥辦事向來有始有終。管他三兒四兒,都要讓他們在地上爬著求饒。
周金梅要周金菊趕緊的關門,樓上去坐一坐。彭愛華說梅媽來了,她是要上去打一個招呼的。
劉運竹擠眉弄眼的:“哎呀,看不出來呀,梅媽還挺有麵子。”
周金菊和周文麗盛讚梅媽是個女中豪傑。當年她邀著幾個堂客去請文神仙真的是功德一樁。
周國華對梅媽是感謝不儘:“不說妹姐現在很喜歡我們家現在的樣子。我也很喜歡。所謂的風水它真的不是迷信。相由心生,心隨境轉,心生萬物。一切事物始於心,也終結於心。好的事物和好的環境可以改變人的心境。身心愉悅則萬事皆是美好的。梅媽的善舉不僅改變了我們家的命運,也改變了她的命運。要不是她仗義相助,妹姐也不會時時想著她。聽說梅媽現在的店店是劉家衝所有店店裡生意最好的,這就說明了善有善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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