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開始喃喃自語。
看到自己一絲不掛,身邊還有個能做他爺爺的胖老頭,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惜月想快速逃離這裡,把白錦心換回來。
她穿好衣服,來到梳妝鏡旁,當看到那一箱箱金銀珠寶,她心動了。
她拿起一支牡丹金釵,上麵鑲嵌著寶石。
又拿起一個梅花纏絲赤金玉鐲,通透溫潤,水頭十足,沒有一點雜色。
綠幽幽的恍若一汪流動的泉水,一看就價值不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鐲子。
她愛惜地撫著鐲子,竟忍不住拿起來戴在手上。
她暗自思索著:如今白府生活都成問題,還剩下十萬兩白銀和十家鋪子,可還有弟弟要娶妻,也剩不了多少。
早就聽說劉百萬富可敵國,雖然老了些,但生活好,要是服侍他舒服了,那庫房都得搬到這院子裡。
不過,我得同他說明,應該嫁進府裡的人不是我,不然他會認為我貪圖劉府的錢財。”
她又摘下鐲子把它放回去,回到床上,脫掉外衫,裡麵隻穿著抹胸衣,開始流起眼淚。
劉百萬也醒來,這一晚上,他的身體像被掏空了,也不知得吃多少鹿鞭人參才能補回來。
白惜月不住地用帕子拭著淚,嚶嚶哭著。
看到她光滑白皙的後背,身上的愛痕,劉百萬心又癢癢的,他坐起來。
落紅帕子上的那幾朵血色梅花清晰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劉百萬笑了,她果真是處子。
官家小姐就是不同,哭的樣子都仿似清雨梨花,無限淒婉,連傷心都美的讓人不忍移目心生憐惜。
“惜月,不要哭了,老夫不會虧待你的。”
白惜月轉身,啜泣著:“劉老爺,應該嫁過來的不是我,應該是我嫡姐,也不知怎麼就換成了我。”
劉百萬臉上當即浮現出一絲不悅,他耐著性子說道:“惜月,昨天李媒婆送來的庚帖,可是你的生辰八字,名字也是你的。
不信的話,老夫命人把庚帖拿給你看,你是太師府三小姐雲婉清的長女,那就是嫡女。
如今,你和老夫已有了夫妻之實,如果你跑回去,老夫勢必不會善罷甘休,還得敲鑼打鼓地把聘禮全都要回來。
你父親堂堂侍郎,把女兒賣了換銀子一事,也會弄得人儘皆知,臭名遠揚,成為京城的笑柄。
如果你好好服侍老夫,老夫能保證,隻要你生了兒子,就抬你為平妻。
將來劉府的一切,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金銀,全都是你兒子的。
這地上物件,老夫隻是看你的嫁妝太寒酸送給你的,以後這樣的東西還有很多。”
劉百萬恩威並施給白惜月洗腦,白惜月一個小姑娘,哪能鬥得過那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劉百萬穿好衣衫,從地上的箱子中拿起兩個鐲子,轉身走過來坐在床邊。
他把那對鐲子戴在白惜月柔荑般的玉手上,“這對鐲子,是南昭國皇室中的物件,價值五萬多兩銀子,以白府目前的實力,根本買不起。
給他們的十家鋪子,地段也不是很好,我給你十家好的店鋪,過到你的名下。
一年至少也有八九萬兩的進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