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個小女孩似乎在密謀著什麼,可他卻苦無證據。他又試探性地說了一句:“你不會在調皮搗蛋吧?”
“我怎麼可能調皮搗蛋呢?我可是個好人好不好?我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秦駿叔叔。”她是那樣的乖巧。
眼眸中閃爍著清澈而愚蠢的光芒。真是奇怪!那麼,她剛才究竟去做什麼了呢?按理說江小月出事,曦曦應當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旁,為她排憂解難。可如今曦曦卻不見蹤影。
“我剛才隻是有點事情出去了一下,秦駿叔叔你不用擔心。”
隻聽得曦曦如此說道。
她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異樣。
而後曦曦便隨著秦駿來到了這間屋子裡。
江母剛剛被搶救過來,看上去虛弱無比,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般癱坐在床上,眼神黯淡無光。
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說是江小月將她毒殺的。
又想把她給殺了,還好她福大命大,挺過來了,要是挺不過來的話,那麼江小月就會背上一個殺自己母親的罪名。
“你竟敢殺自己的母親!”
這醫院裡人來人往,所乾的有人都聽到了江母所乾的說的話。
她簡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兒逼上絕路,不停地說著江小月所乾的做的,一切都是她的罪過。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皆是她。
她的麵龐猙獰扭曲。
她那惡狠狠的目光,仿佛要將那個江小月生吞活剝。
江小月見狀,趕忙提醒她媽:“你既然身體不適,那就不要開口了。你看,你要是開口,我擔心你會像姐姐那樣毒發身亡。”
她對著江母道。聽起來對她還是挺關心的。
而江母在聽到江小月的話後。
更是發出了淒厲的嚎叫聲:“你們聽到沒有?她這是在威脅我啊!我從沒有見過如此惡毒之人,竟敢威脅我!你們聽到沒有?你們聽到沒有?”
她在這裡喋喋不休,而其他的人則相對無言。
因為他們都是旁觀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定是她殺害了他的姐姐,她親手將自己的姐姐置於死地,如今又來謀害我。”
“你們說說,怎麼會有如此惡毒之人,竟敢殺自己的母親?”
“像這樣的人就應該被關到牛棚裡,用銅頭皮帶狠狠的抽,那些銅頭皮帶啊,不應該抽教授,就應該抽她這樣的人!”
江母不停地叫喊著,其他的聲音尖銳刺耳。
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然而,其他人在聽到她的話後,一時間都不知所乾的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