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夢見那個小女孩了……那個人出現在我的夢裡,警告我,讓我把這些線索給你們,如果我不說,我真的會終生嫁不出去!”
姑娘三兩句話都不離嫁人,看來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個執念了。
林硯無法確定,她是因為心中執念過大,走火入魔才夢見了這件事,還是真的存在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長什麼樣?”
“我記不清了……明明我非常真切的看到了那張臉,就算是時隔這麼多年,我第一眼就認了出來,可當我清醒過後,我還是忘了……”
林硯突然抬手蓋到了那女人的額頭上,女人被嚇了一跳,慌忙後退。
“不要動。”
林硯閉上眼睛,似乎是想要在他身上感受到些什麼。
女人被她冷酷的聲音嚇了一跳,頓時不敢再動了。
過了一會兒後,林硯緩緩的將手放下,冷笑說:“你這手段未免也太低劣了。”
“什麼?”
嶽昭和女人同一時間都迷惑地問道:“什麼意思?”
林硯卻擺擺手:“你走吧,回去之後在自己的床底下撒些鹽,平時多做點好事,這輩子倒也不至於過得太慘,記得要給你那尚未出世卻被你親手送斷了性命的孩子燒紙。”
猝不及防的被戳穿了心事,女人臉色嘩一下就白了。
而與此同時,遠在北方學校裡麵的吳昕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朋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怎麼了?突然傻笑什麼?”
“沒什麼,一會兒跟我一起去輔導員辦公室請個假吧,可能要回老家一趟。”
“你老家不是在南方嗎?那麼遠為什麼要突然回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可能很快就有人會到我家來找我辦事,所以我得先回去等著,那個人很聰明,我可不能露餡兒了。”
“啊……?”
朋友還是一臉疑惑,但吳昕已經不想再多解釋什麼,拉著朋友走了。
——
劉永德的屍體終於發生了些變化,三天的時間過去,屍體終於逐漸開始腐爛,現在來看才像是剛剛死了的樣子。
之前被封在棺材裡麵的那段時間,他身上沒有絲毫變化,也就是說,正是那棺材封住了他時間的流逝,或者說就是,林硯所感受到的那種奇怪的力量所為。
“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對吧?”林硯終於還是去問了判官。
對於這件事情,判官從一開始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引起了林硯的疑心,我好像故意袖手旁觀,就更讓林硯確定,他知道些什麼。
“你既然知道我不會告訴你,又為什麼要來問呢?”
“你總是告訴我,要活在因緣輪回內,可我目前所經曆的這一切,真的是我應該要肩負起的嗎?這難道不是你故意從中引導嗎?”
“什麼?”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直到剛剛我決定給我的懷疑賦予一個可能性。從我摸上那口棺材的時候,我就隱約覺得那奇怪的力量有些熟悉,但我總搞不懂,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後來我就一直在想,我從未見過這些東西,為什麼會感覺到熟悉?”
判官的表情似笑而非:“所以你的懷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