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
邊秋重複著這個字,像是在質疑四海,又像是在質問自己,然後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我賤,我跟行哥哥馬上要結婚了,親吻隻是最基本的親密行為。”
“嗬嗬!”
四海又是一陣冷笑,“那你錯了,婚姻不是定義男女親吻的標準,愛情才是,你自問你們兩個有愛情嗎?這個男人前腳才殷勤的抱著另個女人,後腳就跑來跟你親,他不是禽獸是什麼?”
“而你卻要為了一個禽獸委屈自己,你真覺得你不賤嗎?”
“我我”
邊秋眼眶泛紅,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四海了。
因為在這個關鍵問題上,她確實覺得自己太卑微了,她想連騙騙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白景行站了起來,目光複雜的看著四海,嘲諷道:“你又懂了是嗎,你真覺得自己是懂王,所有事情都被你懂完了?”
“難道不是嗎?”
四海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逼問著白景行,“有本事你直說,你對秋到底是什麼感情,彆跟我說是男女之情,可能你連把她當妹妹都不願意,你從頭到尾隻把她當成是你用來製約義父的工具對吧?”
“跟你無關,我也沒必要和你解釋。”
白景行大概是心虛了,選擇了逃避這個問題。
因為四海問出的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好好問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