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烏雲擋住了月光。
錢有才倚靠著林劍的房門，隨手扔屋裡一個酒葫蘆。
“你回來了？”
“嗯。”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
“你呢，怎麼樣？”
“沒有大礙，準備結丹了。”
“這麼快？”
“鬼門關走一回，略有所悟？”
“譜了什麼歌？”
“十麵埋伏。”
“我還以為是生死歌。”
“那得多死幾回。”
“哈哈哈！”錢有才猛灌了一口酒。
“你呢，什麼時候結丹？”
“看心情。”錢有才站起身子，仰頭喝了一口：“走了。”
錢有才走到鐘俊樹門口，鐘俊樹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裡邊說吧。”錢有才喧賓奪主，走在前麵。鐘俊樹很懂錢有才的偏好，準備了一桌子的肉，錢有才撕了條鹿腿，啃了起來。
“日行宮那邊調查的怎樣了？”
“能查的都查了。”
“把調查的資料給方媛看看，讓她看的仔細些，過些時日我有事找她商議。鹿腿火候差了些。”
鐘俊樹赧然：“業精於勤荒於嬉，屬下最近練的少，退步了。”鐘俊樹上前一步，拿出幾本厚厚的冊子：“這是萬事屋這六個月的賬目，請副掌門過目。”
錢有才將賬本推回：“以後這事直接稟告盧掌門，不用給我看。對了，賬上有多少靈石？”
“六百多萬。”
“六百萬？”錢有才大致算了算，和他想的差不多：“最近月例按時發放了麼？”
“每月一號發，掌門一千靈石，您也按掌門的待遇來也是一千顆，屬下替你領了。副掌門八百靈石，長老五百靈石，逍遙九子五百靈石。林毅大師兄一百，許乃文作為普通弟子一個月領十靈石，不過她還領著她哥哥那一份。”鐘俊樹如實回答。
“你還有朋友麼？”
“啊？”鐘俊樹一時沒有明白錢有才什麼意思。
“天賦好，運氣差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