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輕歎一聲,道:“樊希怡之魂,已遊離於天地之間,回魂丹雖可救其一命,卻難以挽回其心。爾等若欲救她,需以真心換真心,以真情動真情。然,此乃逆天之行,爾等可願承受其後果?”
冥九與李麗萍聞言,心中一震,卻亦堅定無比:“神人在上,吾等雖知後果嚴重,卻亦不願見摯友凋零。吾等願承受一切後果,隻求神人賜吾等一線生機。”
神人微微點頭,道:“既如此,吾便再賜爾等一次機會。爾等需前往忘川河畔,尋得彼岸之花,將其花瓣研磨成粉,與回魂丹一同服下,或可救樊希怡一命。但切記,彼岸之花生於忘川河畔,受河水滋養,其性陰寒。爾等需以真心之火,將其煉化,方能發揮其效。”
冥九與李麗萍聞言,心中大喜,急忙叩謝神人。神人微微擺手,身形化作一道金光,消失於天際。
二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讀出堅定與希望。他們深知,此去忘川河畔,凶險萬分,但為了樊希怡,他們願意一試。
冥九緊握長劍,目光如炬:“麗萍,吾等即刻啟程,前往忘川河畔。”
李麗萍點頭,含淚笑道:“冥九,吾等定能成功。樊希怡,吾等定將救你回來。”
二人收拾心情,踏上尋花之路。曆經數日跋涉,終至忘川河畔。隻見河水滔滔,波濤洶湧,河麵之上,霧氣繚繞,仿若仙境。然而,在這仙境之中,卻隱藏著無儘的危機。
冥九與李麗萍小心翼翼地前行,警惕著周圍的動靜。忽聞前方傳來陣陣花香,二人心中一喜,急忙循香而去。隻見前方,一株彼岸之花,綻放於忘川河畔。那花色澤血紅,花瓣如絲,香氣撲鼻,卻暗藏殺機。
冥九與李麗萍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讀出戒備之色。二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欲摘取彼岸之花。忽聞河水之中,傳來陣陣咆哮之聲,二人心中一驚,急忙轉身。隻見一巨大水妖,自河水之中躍出,向二人襲來。
冥九揮劍抵擋,李麗萍亦揮劍相助。經過一番激戰,二人終於將水妖斬殺。他們急忙上前,摘取彼岸之花。隻見那花瞬間化作一道紅光,飛入冥九手中。
冥九緊握彼岸之花,隻覺一股陰寒之氣湧入體內,令他渾身顫抖。他急忙運轉功力,將陰寒之氣逼出體外。李麗萍見狀,心中擔憂,卻亦無能為力。
二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讀出堅定與決絕。他們深知,此乃逆天之行,唯有以真心之火,將彼岸之花煉化,方能發揮其效。
冥九盤膝而坐,運轉功力,將真心之火召喚而出。隻見那火焰熊熊燃燒,卻又不失柔和之感。他將彼岸之花置於火焰之中,隻見那花瓣逐漸萎縮,最終化作一灘紅色粉末。
冥九將粉末收入瓶中,與李麗萍一同返回。他們曆經千辛萬苦,終得彼岸之花粉末與回魂丹。二人心中大喜,急忙前往黃金穀,欲救樊希怡一命。
然而,當他們趕至黃金穀時,卻隻見一片廢墟。黃金穀內,術算占卜之光已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生機。二人心中一驚,急忙尋找樊希怡的身影。
經過一番搜尋,他們終在一處廢墟之中,找到了樊希怡。隻見她渾身是血,氣息奄奄,仿佛隨時都會失去生命。
冥九與李麗萍心中悲痛,卻亦急忙將回魂丹與彼岸之花粉末取出,欲救樊希怡一命。他們將丹藥與粉末喂入樊希怡口中,隻見其臉色逐漸好轉,氣息亦逐漸平穩。
二人心中大喜,以為樊希怡已救回一命。然而,就在這時,樊希怡突然睜開雙眼,目光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
冥九與李麗萍心中一驚,急忙呼喚樊希怡的名字。然而,她卻仿佛聽不見一般,隻是呆呆地望著前方。二人心中悲痛欲絕,卻亦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自天際飄落,立於二人麵前。隻見那人身穿黑袍,麵容冷峻,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氣息。冥九與李麗萍心中一驚,急忙拱手行禮:“前輩何人?為何阻攔吾等?”
那人冷笑一聲,道:“吾乃幽冥界之主,樊希怡之魂,已被吾所奪。爾等若欲救她,需以命相換。”
冥九與李麗萍聞言,心中一震,卻亦堅定無比:“前輩在上,吾等雖知命薄如紙,卻亦不願見摯友凋零。吾等願以性命相換,隻求前輩賜樊希怡一命。”
幽冥界之主聞言,目光微閃,輕黃金穀續傳
神人輕歎一聲,道:“樊希怡之魂,已入輪回,難以逆轉。然爾等情深義重,吾亦不忍。吾可賜爾等一次機緣,讓爾等與樊希怡之魂,於輪回之前,再見一麵。”
冥九與李麗萍聞言,心中大喜,急忙叩謝神人。神人微微點頭,手指輕彈,一道光芒將二人籠罩其中。二人隻覺眼前一花,已身處一處朦朧之地。
隻見前方,一青衣女子,身影婀娜,正是樊希怡之魂。她容顏依舊,卻已失去生機,眼中滿是迷茫。冥九與李麗萍急忙上前,緊緊相擁。
冥九淚如雨下,哽咽道:“希怡,吾等終於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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