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問，忍不住反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沒，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意識到可能要穿幫，沈南煙支吾了一句，趕忙結束了話題，“晟哥哥，不早了，你趕緊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你也早點睡。”
方晟點點頭，關掉屋內的燈，結束了兩人的對話。
很快，沈南煙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方晟等她睡的實了，這才睜開眼，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看。
今晚的沈南煙，說實話是有些不對勁的。
不光是鞋子和手機的擺放位置不對，就連她說出來的話，也透著一股詭異。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
……
隔天一早，方晟處理完沈南煙的事，便準備去南亭公司正式上班。
下樓時，姚雪喊的範律師，正好要上樓，與他碰在了一起。
方晟沒想到範增已經回來，急忙走過去打招呼，“範律師，好久不見，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範增見是方晟，便客氣的回應道，“原來是方先生，您好，我前天才從國外回來，今天早上姚小姐喊我過來給慕小姐起草離婚協議書，對了，您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看看？”
方晟沒想到，經過一個晚上，慕羽萱竟然會想開了，一時間竟有些五味雜陳。
“我就不去了，您起草好了協議書，給我打個電話，我過去簽字就行。”
想著自己反正也沒什麼好爭的，方晟最終對範增拒絕道。
範增見狀，饒有興致的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方先生，慕總可是身價萬億，您就不怕她讓您淨身出戶嗎？”
“我本來也沒打算要她什麼，所以就算是淨身出戶，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方晟聳聳肩，跟範增告辭，“範律師，我等會兒還要去上班，先不跟您聊了，有時間再聚。”
說完這話，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範增以前打過的離婚官司數不勝數，但像方晟這般灑脫的，倒還是第一次見。
他牢牢的盯著對方背影看了一會兒，旋即一聲歎，這才闊步向樓上走去。
範增走後，旁邊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年輕男子，也默默的跟著上了樓。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姚雪的哥哥姚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