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的是一種通過酒來激發潛力的內功,酒神令對吧?這門功夫不是你這麼練的,你現在飲酒過度,身體已嚴重透支,走火入魔已成了常態,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你會把自己給喝死的。”
聽到伏塵的話,孔儒生的眼神終於恢複了些許清明。
“你是說我最近總覺得自己氣血翻湧,內力難以控製,是因為我喝酒喝的太多了?”
“沒錯,我曾見過其他修煉酒神令的江湖人,他們都把酒神令當做殺手鐧來用,你可倒好,沒事就瘋狂飲酒,強行運功,你到現在還沒死也是個奇跡了。”伏塵仰頭直接將瓶中殘存的半瓶酒全都喝光了。
孔儒生的問題其實還不算嚴重,隻要戒酒一段時間,內力自然就能平複。
隻是要叫他一個酒蒙子戒酒,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不管怎麼說,孔儒生的嫌疑其實已經可以排除了。
畢竟無論是走火入魔的內傷,還是雨瀟閣裡的人都可以證明孔儒生確實沒有作案的時間。
既然不是他,還能是誰呢?
伏塵想到了另外一個喜歡用毛筆的人,朱砂。
雖然沒人見過朱砂使用武器,但同樣是執筆之人,他的嫌疑度同樣不小。
可很快便有人告訴伏塵,朱砂昨晚應當也一直在雨瀟閣,因為今早有人發現昨晚的壁畫更新了,看手法應當也是朱砂所畫,通常繪畫需要的時間都很長,因此朱砂是凶手的可能性也不高。
那麼這偌大的鹿台城裡,到底還有誰符合凶手的特征呢?
轉眼天色漸暗,蕭北冥三人在雨瀟閣的二層水榭上找了一張小桌,一邊吃飯喝酒,一邊各自發愁。
蕭北冥在愁凶手到底是誰,雷嘗在愁他到底什麼時候能下班,唯有伏塵喝著喝著酒,突然目光落在了樓下昨晚的文試擂台上。
此時的文試擂台上聚集了許多人,他們都是來觀賞朱砂的壁畫和孔儒生的詩作的。
“你怎麼了?”蕭北冥敏銳的注意到了伏塵的變化。
“我在想一個問題,問春和馬三梅,她們到底是如何被凶手盯上的?”伏塵麵露沉思之色。
“問春以生病為借口,就是為了擺脫兩個同門自己一個人出去玩,馬三梅武功不俗,也是一個人行動,莫非凶手盯上她們是因為她們當時都是孤身一人?”雷嘗提出了一個猜測。
“不,問春和馬三梅兩人的差異其實很大,問春武功不高,一個人行動確實風險很大,可馬三梅的武功足夠高,如果我是凶手,絕不可能挑選一個有可能打傷我的強者當對手。”蕭北冥眼神越來越亮,他好像有些明白伏塵的想法了。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兩名受害人其實不是被凶手挑選出來的,而是她們主動找上了凶手。”伏塵神秘一笑。
“什麼意思?”雷嘗一臉茫然。
“意思就是我們要找的不是一個單純的獵手,而是一個偽裝成獵物的獵手,這個人的某些特質吸引了受害者,進而選中了她們。”蕭北冥想到這,目光同樣驟然落在了下方的文試擂台上。
“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糟了,葉思雪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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