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沒看到灰原哀的表情。
他也很同意江夏的做法,深有同感地點了一下頭:“如果綿貫義一真的殺人藏屍,我們肯定要揭露真相。但如果綿貫義一是無辜的,按照委托人現在的狀態,往壞的方麵想,他之後的行為,或許會從偷窺上升到非法入室,甚至殺人。以前也並非沒有這種案例,必須及時製止。”
說完他想起什麼,問江夏:“你去警視廳問過相關情況了嗎?”
江夏搖了搖頭:“還沒,客人很著急。所以他上門以後,我們直接過來了。”
他看向進站的電車:“先去警視廳問問吧。”
……
三個熊孩子可能是自覺闖了禍,在電車經過他們家附近時,狀似乖巧地告辭下車,然後一溜煙消失在車門外。
柯南和灰原哀則像兩個不離不棄的八卦小助手,留了下來。
到了站,江夏微帶疑惑地看向灰原哀:“你最近好像對破案很感興趣?我還以為你也會在米花町下車,留下一句‘那我先回去做實驗了’。”
“……”灰原哀搖頭,“最近沒有什麼新想法,沒實驗可做。”
……這隻是其中的一方麵原因。
另一方麵,上次被路過家門口的卷發黑衣人嚇到之後,灰原哀躲在衣櫃裡懷念了一晚上佚名,然後就忍不住對佚名們的一些習慣產生了疑惑——比如他們好像很喜歡接近或者拯救高中生偵探,或者跟組織作對。
後者,灰原哀單槍匹馬,不太敢做。
但前者……
難得她江夏離得這麼近,不多跟一跟,簡直不像一個合格的佚名成員。
雖然她還不清楚佚名為什麼要做這些,但進行同一種行為,會讓灰原哀更深刻地有一種“自己也是佚名一員”的踏實感。
另外,她也還沒忘記自己關於“江夏或許和佚名有關”的猜想。
這種問題不好直接問,隻能抓住機會跟著,暗中觀察。這樣一來,說不定還能在什麼時候,和突然出現的佚名偶遇……灰原哀想起神似姐姐的佚名小姐,心裡暗暗有些期待。
……
江夏帶著兩個小孩,來到警視廳,熟門熟路地靠刷臉拐進辦公區域,正好遇上端著咖啡路過的佐藤美和子。
佐藤警官在警視廳看到江夏,本能地打了一聲招呼:“來做筆錄啦。”
江夏:“……”
……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茬事。
筆錄倒是也要做,但現在還有彆的案子,筆錄得稍微往後放放。
江夏反拉住打算拉他去做筆錄的佐藤警官:“我這次過來,其實是有彆的事……”
……
“幸田正夫啊……最近他確實是這裡的常客。”
佐藤美和子把茶托放在江夏麵前,自己也順手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幽幽歎氣:“說起這件事,我們其實也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