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組織裡有一個代號‘愛爾蘭’的家夥,擅長潛入搜查,身手也不錯。”
琴酒想起那個難纏的乾部,蹙了蹙眉:“他極其崇拜皮斯科,得知他身死,一直暗地裡想給皮斯科報仇。”
“這樣啊。”
江夏聽著自己早就知曉的情報,一邊忍不住開始猜測愛爾蘭的殺氣口味,一邊對琴酒的話有些疑惑:“是你殺了皮斯科,他要報複也是找你吧——關我什麼事?”
“……”琴酒額角一跳,冷笑了一聲。
他記得皮斯科身死的那一天晚上,江夏也去了同一場晚宴。宴會上,皮斯科還因為輕視這個“高中生偵探”,和江夏有過一些摩擦。
那之後沒多久,皮斯科就“不幸被抓拍”。再配合他以熊熊烈焰為背景的華麗死法……
要說這裡麵沒有烏佐的事,琴酒絕不相信。
不止是他,但凡是個接觸過烏佐、知道烏佐手段的人,都不會信。
——也就烏佐自己臉皮厚,一直到現在,還堅定地在這件事裡裝無辜。就好像皮斯科的死真的隻是因為這老頭運氣太差,而在場的烏佐卻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
好在琴酒也沒打算讓烏佐承認他做過的事,反正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無視了這個細節,沒讓話題再度跑偏。
“愛爾蘭確實想找我的麻煩,可惜我從不做違背組織規矩的事,也沒有過失誤。”
琴酒磕掉煙灰,回答了江夏剛才的問題。說到這,他忽然冷冷瞥了一眼伏特加:“我這裡沒有突破口,愛爾蘭要給皮斯科複仇,自然就盯上了你——有傳言說,那個老廢物其實是死在了‘烏佐’的手裡。”
伏特加好好開著車,忽然被大哥瞪了一眼。他無聲打了個激靈,努力目視前方,當一個專注的好司機。
琴酒收回目光,繼續打電話:
“你的保密級彆比普通乾部要高,我們內部的保密措施毫無問題,不用擔心愛爾蘭從這個渠道得到消息。
“但‘江夏’當晚確實出現在了杯戶城市飯店,而且你的偵探身份,本身也和烏佐一樣,經常接觸‘命案’——你並非毫無破綻。
“總之,你這段時間自己小心點。愛爾蘭在收集情報方麵不比波本弱,而且他和波本不同——波本自詡是‘發掘’了你的人,至今還覺得‘江夏’是能夠為他所用的部下,就算真的對你有所懷疑,也不會用太極端的方式試探。
“但愛爾蘭不一樣,要是哪一天他被憤怒衝昏頭腦,突然提槍殺到你家裡,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琴酒想起最近偶遇愛爾蘭時,那人試探的語氣,和眼底暗藏的仇恨,陰冷地笑了一聲:
“當然,如果他真的衝到你麵前,你可以立刻把這件事上報——不管是毫無根據地謀害乾部,還是主動在名偵探麵前暴露身份,在boss眼中,都足夠送他去陪他崇拜的‘皮斯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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