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的一群人於是也順著江夏的目光,看向橋本摩耶。
橋本摩耶:“……”
雖然知道江夏是一片好意,不想居功。但被迫沐浴在眾人的視線之下,這個本該貫徹“隱蔽”原則的組織成員,身上的冰紅茶還是忍不住變得濃鬱了一些。
好在在一個正經偵探眼裡,最重要的果然還是破案。
過了一會兒,江夏終於想起正事,回過頭問不破鳴美:“你們知道了他是毒販,但卻沒抓捕他?”
“沒有證據。”不破鳴美歎了一口氣,隨手把煙碾滅:
“那家夥太狡猾了,不管我們怎麼遵守,都抓不住他的交易現場,隻找到了一些他的疑似客戶——也就是死去的女團長和劇本家。而得到這條線索沒多久,‘紅胡子的聖誕老人’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原來如此。”江夏,“也就是說,毒販很有可能是被他們兩個滅口的,而現在,那兩個人又被死去的毒販報複了——當然,死人是沒法給自己報仇的,所以那個用血字署名‘紅胡子的聖誕老人’的凶手,應該是和真正的‘紅胡子的聖誕老人’相關的某個人。”
不破警視聳了聳肩:“可能是吧,可惜暫時不知道那人是誰。哼,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
等他走了,鈴木園子忍不住小聲對江夏道:“她這是在拐彎抹角地找你求助吧。咱們剛到的時候可被她狠狠懟了一頓——早點發現偵探的厲害不就好了嘛。”
江夏點了點頭:“現在也不晚,她的線索或許會很有用。”
……
今天沒有話劇表演,整個白天都很平安。
隻是劇團少了兩個領頭的,剩下的演員們積極性頓減,他們顯然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把這場劇演完。
而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整整一天,演員們都在休息室整理著道具,並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劇本——像一群領導猝死以後不想乾活,又覺得直接撂挑子不太合適的摸魚怪。
臨時工三人組也被叫去幫忙,跟著摸了一整天的魚。
……
“真是安靜的一天啊。”江夏在房間裡伸了個懶腰,看著被白雪覆蓋的院子,忽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一直在忙劇團的事,還沒找豬塚三郎合影。也不知道他的運氣會不會比他大哥二哥好,順利活到案件結束。”
鬼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並且已經背著靈媒師主人開盤下了注,一縷縷殺氣被推上賭盤,此時正由蜘蛛小姐好好收著。
聽到江夏談起這個,它們也紛紛轉頭看過來,顯然對此很感興趣。
江夏思來想去,覺得最好不要冒險:這已經是豬塚家最後一個孩子了。而且很巧,和伏特加那個“魚塚三郎”的名字隻差一個字,可遇不可求——能不能活是他自己的造化,但自己總得趕在一切發生前留一張紀念照片。
“但是我以前並沒有跟人合影的習慣,這種時候突然找他合影,萬一之後他突然死掉或者出事,我會不會變得很可疑?”江夏謹慎思索著。
然後很快有了決定:“反正隻是拍給伏特加和琴酒看,我不出鏡也一樣——開‘黑澤佐’的那個馬甲去吧,正好琴酒本名姓黑澤,拍黑澤佐和豬塚三郎的合照發給黑澤陣和魚塚三郎,想想就很有紀念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