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巽征丸又不放心地確認:“死者和凶手平時都不愛戴帽子吧。”
橋本摩耶好奇:“什麼帽子?”
難道這起案件裡還有尚未發現的隱情?不可能啊,有江夏在,應該什麼老底都能已經掀出來了。
然而巽征丸卻不肯再多說。
巽征丸:“……”那位罕見的同好從洗手間裡開始,他從門縫的反光看過去,隱約感覺那人頭頂戴著一頂寬簷禮帽。
如果死者和凶手都沒有這種特征,那看上去,他那位未曾謀麵的好友果然還活著。
可當時那人既然沒事,為什麼不等自己?
巽征丸微妙地有了一種被放鴿子的惱怒。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旁邊,庫拉索一直安靜走在巽太太身側,如同一道存在感低微的影子,但此時這抹影子的耳尖卻動了動。
庫拉索:“……”她倒是認識戴帽子的,前不久還在過山車上看見了。而且是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感覺伏特加和琴酒要倒黴了。
烏佐這家夥果然是個災星。
不過不落在自己身上,隻看彆的同事倒黴的話……還挺有趣的。
庫拉索原本對這場遊樂園之行毫無期待,甚至有些嫌棄。但現在卻忍不住想來這裡遊玩的人一樣,有了幾分難掩的……雀躍?
庫拉索:“……”
……雖然這麼想不好,但她實在是太喜歡看同事倒黴了。
……倒不是純粹的同事關係緊張,而是烏佐一旦有的玩,彆人就安全了。
……
警察帶著人匆匆退走,取證以後,假麵樂園也重新開放。
巽太太看得怔了一下。
江夏察覺到客戶的異狀,貼心地問:“怎麼了?”
巽太太:“我還以為這個遊樂園會被封住,慢慢調查。”
江夏明白了,解釋道:“那樣太耽誤時間,也很浪費人力,如果每一個現場都封到開庭,以現在警方的警力,人手根本不夠——反正封鎖隻是為了更好的處理線索和找到凶手,所以為了加快效率,我們這邊一般當天的案子當天結束,除非始終沒破案。”
“……”巽太太一時詞窮,過了片刻才道,“很獨特的風土人情。”
江夏點頭:“這裡沒什麼彆的,就是人多所以案件也多。”
在旁邊偷聽的巽征丸:“……”你還挺驕傲?
江夏:“如果你們忌諱‘凶宅’、‘凶地’之類的東西,我帶你們換個地方?”
巽太太猶豫了一下,看著滿院的巨大遊樂設施,搖了搖頭:“來都來了,就在這裡繼續玩吧。”
巽征丸也同意:雖然知己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放他鴿子,但他還是有點惦記那個人。
兩個客戶都同意了,橋本摩耶和庫拉索的意見不用問。
那麼就到下一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