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程不短,於是一行人聊的也格外多。等到新乾線抵達長崎的時候,江夏已經知道了隔壁這人叫高橋純一,20多歲不到30,是個手工玻璃匠人。
到了站,江夏他們跟高橋純一道過彆,各走各的。
誰知等轉了幾趟車,來到豪斯登堡,一轉眼兩撥人又在附近的橋上相遇了。
毛利蘭驚訝道:“你也來這裡旅遊?”
高橋純一點了點頭。
鈴木園子也驚訝:“就你一個人啊。”
聽上去有點悲慘,高橋純一無奈苦笑:“本來我覺得挺快樂,可你們這麼一問,顯得我好像很孤獨一樣。”
有之前在車上閒聊的交情,江夏順口拉人:“要不跟我們一起?”
高橋純一哈哈一笑,沒有拒絕:“那就麻煩伱們了。”
……
進了豪斯登堡,毛利蘭的眼睛頓時變的亮晶晶的——四周都是平坦寬敞的大路,遠處矗立著歐式宮殿,廣闊得簡直像換了一個國家。
這片主題公園有十幾座博物館,七十家購物中心,還有許多名氣不小的娛樂設施。幾個沒來過的人一路上看的目不暇接,可惜在遊玩之前,他們還得先去見一見招待客人的主家。
鈴木園子順著約好的碰麵地點,一路找過去,到了一座橋邊。豪斯登堡有長達六千米的人工運河,因此橋也特彆多。
此時那座橋上,有一對年輕男女正靠著扶欄說話,鈴木園子認出了其中的那個男人,揮揮手打了個招呼:“真哉,好久不見!”
大賀真哉一怔,循聲轉過頭,連忙帶著身邊的未婚妻子一起迎了上來:“來的這麼早?大老遠的趕過來,辛苦你了。”
鈴木園子無所謂地哈哈一笑:“本來我也打算這周末出來旅遊,豪斯登堡就很不錯。對了,這幾位是我同學,還有……”
她回過頭,身後跟著的人有點多,除了江夏毛利蘭和柯南,其他人鈴木園子都不熟。於是她也沒具體介紹,隻籠統道:“還有我同學的朋友。”
大賀真哉看到江夏,怔了一下:“好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江夏熟練地取出名片:“我是個偵探,上過幾次電視,你可能是換台的時候碰巧看到了。”
“原來如此!”大賀家的長孫接過名片,開開心心地收好,然後介紹道,“我叫大賀真哉——這位是我的未婚妻,香取茜。”
那個沉默寡言的短發女人笑著朝江夏他們點了點頭:“你們好。”
目光落向麵前的一行人,看到跟在人群最後麵的那個黑皮男人時,香取茜突然一怔,表情變得十分驚訝。
橋本摩耶:“!”
……總感覺嗅到了一種不尋常的氣息。
他看看這對未婚夫妻,又看看他們在新乾線上偶然結識的黑皮男人,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
大賀真哉比未婚妻高了一頭,站的位置也稍靠前一些,沒發現她的異常。
黑皮男人倒是察覺到了,他笑道:“沒想到你們在這邊居然有認識的人——我先去豪斯登堡參觀了,祝你們今天玩的愉快。”
兩邊本來就是開玩笑似的搭夥,見他要走,幾個人友善地揮揮手,目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