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聊天的空當,身邊,卷發男人已經給自己的未婚妻抹起了防曬油。
“哦?你的手法倒很不錯。”大磯永美趴在躺椅上,陰陽怪氣地誇了一句,“比旁邊那個死板僵硬的老頭子專業多了。”
豐島經理尷尬道:“抱歉,小姐,我實在沒做過給彆人塗防曬油這種事。”
他已經做好了被繼續刁難的準備,誰知大磯永美卻居然輕易放過了他。
“也對,塗防曬油的手法也是需要練的。”這位高傲的大小姐笑了一聲,轉回自己的未婚夫,突然發難:
“難怪你這麼熟練,平時一定沒少在我妹妹身上練習吧。”
卷發男人:“?!”
大磯妹妹:“?!”
門口正要下池子的高中吃瓜群眾:“!!”
鈴木園子泳帽都帶上了,聽到這話又悄悄摘下來,免得影響聽力。
毛利蘭也是同樣的反應,甚至連朱蒂都重新戴上了眼鏡——雖然視力和聽力理論上來說沒什麼關係,但不知道為什麼,戴上眼鏡就是比不戴聽得清楚。
然後就聽窗邊大磯家的幾個人,繼續展開了他們的倫理大劇。
大磯永美轉過頭看向卷發未婚夫,聲音轉冷:
“彆想著瞞我,我早就發現你們兩個有奸情——你們是打算勾結起來搶走我父親的遺產吧。”
卷發男人直到這時才回過神:“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大磯妹妹也小聲道:“姐姐,你想多了,父親他身體還很健康……”
“閉嘴!”大磯永美,“他身體健不健康,跟你們想不想要遺產有什麼關係!”
酒店經理愣了好一會兒,連忙拉架:“大磯小姐,您多慮了,左卷先生和您妹妹其實沒有……”
“少替他們開脫了!”
大磯永美嗬斥著打斷了他的話:“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老東西做過什麼——他倆在這家酒店約會,就是你給他們提供的房間!”
大磯小姐同時激戰三人,不落下風,眨眼間就把三個人訓斥到啞口無言。
見沒人再敢出聲,她這才坐起身,反手扣好上半身的泳衣:
“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父親,你們就等著被我們家掃地出門吧——我才是大磯家未來唯一的主人!”
鈴木園子聽到這話,默默偏了一下腦袋:“……”有這種繼承人,大磯金融會不會快要不行了?
窗邊,大磯永美才懶得管什麼鈴木園子鈴木方子,她沒接觸太多公司事務,從小被寵著長大,氣性上來了誰都不想理。
她正要撞開幾個圍觀群眾,氣勢洶洶地出門離開,就在這時,大磯妹妹小心追上來:“姐姐,那個……”
“怎麼,你要跪下來求我?”大磯永美掃了她一眼,冷笑,“就算你把這裡的地麵跪出洞,也彆想摸到我家的一円錢。”
“不是。”大磯妹妹隻好一口氣把話說完,“您脖子上的那枚項鏈呢?我記得您來遊泳的時候還戴著,怎麼現在……”
大磯永美一怔,伸手朝脖子前一抓,抓了個空。
——那枚花朵寶石的項鏈不見了。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首飾,而是從朋友那借來的展品。